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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天霓这话别人听不懂，但我听懂了，她知道我就是方妲。

    “方归这名字她当然早就知道，但方妲之事，她是如何断定的？

    还是说，九宫诅咒锁定方妲，随后转到我的身上，她以此推断出当年的方妲就是眼前的方归？”

    “不对啊，方妲之事后，我做为方归，没有和她近距离接触过，即便她能感应到诅咒锁定的目标，距离太远的话，也必然模糊，如何能断定我就是方妲呢？”

    心头疑惑深深。

    我试探的问：“姚天霓，你所言的认识，是哪一种？”

    这话他人听不懂，但和方妲打过交道的姚天霓，自然晓得我意之所指。

    一般而言，异界探险经历都受到规则限制，不可公之于众。

    所以，我俩谈话时，采用话里有话方式，免得被位面规则惩罚。

    “方归，就是你想的那一种！我知道你是谁，该死的，当年，真该当场灭了你！”

    姚天霓这话一说，再无疑问，对方知道我就是方妲。

    问题在于，她是怎么知道的？太匪夷所思了。

    “脸谱修罗，你和这死女人在说什么？为何贫道听不懂？”

    爱找茬的牛鼻子瑄晏，眼神在我和姚天霓之间来回移动，眉头蹙的紧紧。

    我眼神示意老道稍安勿躁。

    这才看向姚天霓，冷声问：“尊驾今儿反包围这一手玩得溜，让我大开眼界！你若是方便，能否告知一声，如何提前知道我方计划的？让我输得明白一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