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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破点点头,说:“明白。”回答完,就站到门边,笔挺的站着。
程阿飞安排完捅破,身上燥热的很,被捅破的犯罪过程刺激的心神摇曳,可是,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哪怕是一个疯疯的要饭婆子呢,只要会蹲下尿泡;那怕是一头老母猪呢,能偎上去,母猪不动弹,那也好啊!没有切身的经历,无法想到那种禁欲到了十多年没有碰过女人的心理会饥渴到什么程度。
不过,犯人也不是没有一点办法,在艰苦的环境里,犯人们也慢慢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独特的生存理念。他们会在监室里,找一个细皮嫩肉的男犯人,着重培养。正常社会里,还有男人修炼女人的,这个叫文艺;监狱里,男人修炼女人的,这是被生理需求逼的。程阿飞手指向另一个皮肤比较白嫩的男犯人,这个犯人叫李书正,在监室里大家都叫他李娘子。李娘子在监室里会学女人的声音唱歌,学女人的身材跳舞,学女人的妩媚动作。大家在李娘子学女人的过程里,满足一种极度渴望的心,有了一种满足的快乐。
晚会下一个节目,就是李娘子学了几段女人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