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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河源憋了这么久,让热水一泡,反而把他的烟瘾给泡出来了。
“好嘞。”王源出去吩咐完小伙计安排搓澡师傅,又给萧震泰带了一包宝塔牌香烟回来。
萧震泰没给他们几个散烟,自己点了一根边抽边道,“之所以不让你们抽,是因为你们的新兵项目里牵涉了大量的肺活量训练。
抽烟会对你们日常造成影响,等过了头三个月,要是真想抽一根我不拦着。”
几个人也听不懂他说的肺活量是啥意思,只能跟着点头称是。
等萧震泰把烟抽完,四个人出了池子来到搓澡间,四位搓澡师傅正等在那里,见他们来了以后,伺候着上了搓澡台子开始忙活起来。
“师傅是扬州本地人?”萧震泰闭着眼睛问道。
“是的客爷,我们四个是一个镇子的同乡,刚从扬州回来。”搓澡师傅操着一嘴南方口音回道。
“你们扬州可比咱这好多了,咋大老远的跑辽东来了?”
“扬州搓澡的手艺整个大秦都出名,东家派专人过去招的我们,工钱给的比在扬州本地还多,这才背井离乡来了辽东混口饭吃。”搓澡师傅放下刚搓好的一只胳膊回道。
“那你们这回一趟家不容易吧?”
“不容易啊,得先坐马车到京城再换船,顺着大运河走上一个多月,就到家咯!一来一回快着点也得三四个月。
要不是我们几个已经三年没回家了,还真不想折腾这一趟。”搓澡师傅笑着回道。
“听说再有几年奉安到京城的火车就要修好了,要是价钱不贵的话咱也坐上一把,再回家可就方便多咯。”
萧震泰闭着眼睛感叹道,“扬州好啊,比咱辽东这苦寒之地富庶得多,有机会我也去扬州一趟做笔买卖,顺便见见世面。
对了你们扬州做什么生意最赚钱啊?”
搓澡师傅开着玩笑回道,“要说挣钱,谁有那些盐商挣得多,人家一年挣得银子垒起来估计比山还高。
另外就得数跟泰西人做生意的洋商了,自从咱们扬州成了通商口岸以后,八大洋行一下子就把以前的老盐商给比下去了。
再加上这几年新来的巡盐御史林大人,专门盯着盐商找毛病,我这趟回去听说以前的老盐商们,被林大人打击的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了。
不过再怎么说,人家掐下一根腿毛也比咱们小老百姓的腰还粗,轮不着咱们替他们操心。”
“林大人?他有这么大本事能拿捏的住你们本地那些豪商?”萧震泰听他说得来劲,好奇地问了一句。
“您是不知道,我们这位林大人祖上可是世袭列侯,他自己又是前科探花,更何况人家跟荣国公贾家还连着姻呢。
您说就冲他的背景,真想治一帮子盐商还不容易?盐商盐商,说到底也是商人,还能斗得过朝廷去不成?”
搓澡师傅得意地回道,彷佛这些盐商遭了倒霉,就能给他分银子一般。
“跟贾家联姻?连得哪门子姻啊?”萧震泰一听这里面还涉及到了贾家,睁开了眼睛问道。
“林大人是贾府的女婿,娶得夫人贾敏,那可是老国公爷最疼爱的小女儿。
他一到任,扬州官场就算不冲他,冲着荣国公府也得敬他三分,所以也只有他才治得了那帮子盐商。”搓澡师傅接着道。
“这位林大人叫什么名字?他是不是还有个女儿?”萧震泰立马追问道。
“林大人姓林名海字如海,还真有个女儿,叫什么林黛玉,我听家里人说,去年这位林家千金过生日的时候,全城有头有脸的齐聚林府送寿礼,把几条街都给堵死了。
您不是没到过我们扬州嘛?林大人有女儿您都知道?”
“他妈的还真是!”萧震泰心中暗道。
从一听说这位林大人跟贾府沾着姻亲,再一联想他的姓氏,保不齐就跟那位林妹妹有什么关系,没想到果然如此。
“噢,我猜的。”萧震泰敷衍一句再次闭上眼睛不言语了。
搓澡师傅一见客人没了谈性,也就不再多嘴,闷头忙活起来。
四个人享受完了扬州特色的搓澡技术,洗去一身疲劳,出来换上衣服结清了帐就回了醉仙居的客房。
白天一共开了三个房间,王源跟陈江河一屋,萧震泰跟顺子一屋,小翠单独一个屋子。
睡到半夜,萧震泰悄悄起了身,去下边找伙计拿了小翠那屋的钥匙,打开门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
他倒是没精力再起什么坏心思了,实在是顺子呼噜声跟打雷一样,吵得他根本睡不着觉,因此这才来跟小翠私会。
小翠听到开门的动静就猜到是他进来了,也没太慌张,小两口抱在一起说着甜蜜地悄悄话就这么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从第二天早上吃完饭开始,萧震泰领着其他三人就陪着小翠在城里逛街购物,直到日落时分才打发顺子驾着醉仙居的马车,装着买的东西跟小翠回了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