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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回道，“就是觉得五官不太自然，尤其他笑起来的时候感觉肌肉僵硬。”
“整容。”乔然突然插了一句。
“整容？”萧千羽猛地回头，望着乔然。
“嗯。一般都是女人整容，很少有男人整容。整容以后，如果没有处理好。或者经历的年份比较久，确实会出现五官不自然，尤其在笑起来的时候肌肉僵硬。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乔然分析道，“因为以前的整容技术没有那么娴熟，我见过一些很多年前整容的女性，确实存在这个问题。”
左辰夜突然击掌，“我明白了。当年萧镇一定没有死，或者昏迷，或者其他原因。后来他醒了以后，用了整容的方式，隐匿起来。所以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任何痕迹。聚集多年的力量，现在的萧镇，抓住秦九，想要一举反击萧家。”
因为有了龙瑶姬的教训，他迅速联想到，昏迷，苏醒，复仇的戏码，几乎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