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珑的死亡房间之中，牧子谦脸色煞白，虽然他在极力掩饰，可是谁都能够从他身上清晰看出他紧张的神色。在刚刚秦戬让舒小冉分析放在床头之上的红酒的时候，牧子谦的神色明显跟身边的人不同。如果说他和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说出去，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面对楚明的质问，牧子谦似乎想要装作不知道：

    “嗯？什么？我不知道啊！”

    牧子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支支吾吾，看上去没有什么底气。

    可能这种谎言只能够骗过他自己吧。

    “别装了，刚才秦戬要小冉去检查酒杯的时候，最紧张的那个人难道不是你吗？还是说你在替谁担心？”

    牧子谦说不出话。

    楚明接着说：

    “这杯红酒是你自己或者是你让人带给白玲珑的吧，我说的对吗牧子谦先生。”

    “啊？”楚明话语一处，牧子谦像是被说中了什么似的，忽然间楞了一下，随后面部的表情显得更加惶恐和不安。在其两鬓之间似乎看到了豆大的汗珠。

    “你为什么要给白玲珑这一杯高浓度的红酒？你的目的是什么？”

    见到牧子谦一直没有说话，翎羽心中暗想可能楚明的猜想是正确的，索性直接询问牧子谦。

    “不，不是我要这样的，是有人跟我说要我这么做的，我本来以为这，这只是...”

    牧子谦在原地站着，身子还有些晃动，他双腿在打着寒颤，房间里面明明温度不低，可是他却表现出了是在户外漫雪之中的样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像是说到了一半又说不下去，像是解了一半的谜语，就快要触碰到答案，却在一瞬间变得什么都不知道。

    翎羽紧接着问他：“这只是什么？你以为是什么？”

    牧子谦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放弃了最后的掩饰，想要把一切都给说出来。他在嗓子之中咳嗽了两声，舒缓一下自己刚才紧张的心情，宛如正在想着只要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就可以。

    他此时的音量比刚才更高一些：

    “我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恶作剧！”

    “恶作剧？”一直在听着的舒小冉口中自语道。

    为什么会说这是一个恶作剧，白玲珑确实已经死了，并且她的全身还被剥去了衣物，被摆成这个样子，就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一样。

    而秦戬在听了牧子谦的叙述之后，加之他之前所说的事情，秦戬走到牧子谦身边继续问他：

    “你刚才说你是收到别人指使这么做的对吗？他是要你给白玲珑下安眠药和高浓度的红酒吗？”

    秦戬说完之后，牧子谦赶忙解释：

    “不不不！”他使劲的摇着头：“他只是让我给白玲珑一杯高浓度的红酒而已，并没有提到安眠药的事情。”

    牧子谦看了看床头柜上面的红酒杯接着说：

    “刚才在听到你们说白玲珑体内检测到了安眠药和酒精，然后你们又要检查床头柜上面的红酒，而你们都知道安眠药和酒精混在一起就是致命的毒药，她体内的酒精一定是我造成的，我怕这件事牵扯到我，所以一直害怕。”

    翎羽一直看着牧子谦，多年的经验告诉她，牧子谦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你说这是有人让你这么做的，他为什么要你送红酒给白玲珑，还有一点，你为什么要按照他说的这么做？”

    翎羽的话如同是寒冬中的冷风一样，如刀锋一般的利刃扎进了牧子谦的心中。

    只见牧子谦看了看在床上全身洁白没有血色的白玲珑，似乎是看到了在几年前那个自己心中的天使一样的人物：

    “你们不知道吧，其实白玲珑是我的前女友！”

    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住，谁都不会想到白家的小姐，拥有天使容颜的白玲珑和子谦集团现任董事长年纪轻轻的牧子谦还有过一段令人好奇的过往。

    牧子谦的眼神四处缥缈，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他想要去看在洁白床单上面的白玲珑，可是同时他又是那么想要躲避这种情景。他将后背依靠在墙上，之后看着天花板上面并不怎么亮的吊灯，对着翎羽说道：

    “那个时候的我一无所有，还不是子谦集团的董事长，相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时的我不过是一个穷学生罢了。”

    “当初我还在创业阶段，跟大多数有理想的年轻人一样，想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在城光市闯出自己的一番事业，可是谁又知道，这条路有多么难走。”

    “是白玲珑改变了你对吗？”楚明问道。

    “没错，在之后我遇到了白玲珑，可能因为我们比较有缘分吧，随后我们很快就在一起了，她也坦白告诉我她是城光市商业精英白千峰的女儿，可是我并不图她这一个，我在乎的只是她这一个人。”

    “而玲珑可能也是因为我的想法感动了她吧，她私自从她父亲那里拿了一笔巨款，提供我创业，那时候，我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第一想法就是让她把钱还回去，如果让她的父亲知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