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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带着我们俩来到一个名为“五谷丰登”的包间，然后关上门离开。
这包间有点像能吃饭的KTV包厢。
有沙发，有茶几，有饭桌，有大屏幕。
沙发上有遥控器。
吴敬天拿起遥控器，冲着大屏幕按了一下。
系统启动了，像是电脑开机。
等待开机时，我问道：“全职和兼职有什么区别呢？”
吴敬天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说：“兼职的人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偶尔过来，就跟麦当劳肯德基兼职似的。他们身上会长出麻将形状的肉块，把这些肉块切下来卖给客人就行了。能当场切的话那更好。而全职的话，就跟写字楼的上班族一样，996，甚至007。土豪客人不仅仅要你身上的麻将肉，还直接动嘴想咬你。当然了，价钱不低，可以提。”
我瞟了眼沙发，注意到上面有些红色的印记，可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