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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信鬼神，但我担心衣服上有能然人产生幻觉的东西。
正审问间，沈月突然回来了。
我看了看她身后：“你一个人回来的？刚才那个呢？我听这群憨货说是多出来的一个。”
沈月皱眉沉默良久，才用凝重的眼神看着我。
“可能真的遇到鬼了！”
“我刚才看到了他的脸，是姚弘文！”
听到这个说法，我心下震惊。
“姚弘文？他不死在天津了吗？”
这时那个翻译也跟着惊讶起来：“你们认识那个鬼？”
我快速思考过后，凑近火堆点了根烟，对他笑道：“对你们来说这不好事儿吗？就当那只鬼是冲我们来的吧。”
“磷粉是从人或动物骨骼中提取的，你现在这样等于抽的是死人骨灰。”沈月想要夺我的烟，我倒手躲过。
沈月叹了口气，继续道：“你好像突然间变得很开心？是不是抽骨灰也上瘾？”
我笑了笑，问她：“你真的确定看到的是姚弘文吗？有没有可能只是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
沈月皱眉不解：“我确实只看到了一眼，但你怎么确定只是和姚弘文长相相近的人？”
“因为他身上这件衣服！”
我不再忌讳，直接一把扯过，上手摸了摸面料。
“果然，瑞福祥特有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