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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进入洛隆县后,我就对县名心有触动,到此刻才有些许开朗通透。“历史上藏区长期独立,文化习俗都和中原不同,‘洛隆县’这个名字应该不是口语直译吧?”
没人能回答我的问题,但心中所想应该都和我一样。
洛隆县这个名字,正是来源于这副落龙图。
刘雨亭进一步上前查看:“藏区多把雪山视作神圣之地,但是洛隆县境内,并没有这座山!”
“这是云路山!”赵子谦像是上道儿了,主动讲述:“这座山是真是存在的,山上的龙肯定是鲁龙!”
刘雨亭露出恍然之色:“鲁龙?不是藏区的龙!”
见我们疑惑,刘雨亭继续讲述:“自古以外,虽然藏民还是占据人口大数,但也经常又汉民进驻,和赵尔丰的队伍一样,定居下来,或独自形成村落,或是和藏民通婚。”
“但无论哪种,都保留了很多中原地区的风俗和信仰。”
“鲁龙就是藏区汉民信仰的产物,但因为所有汉民并不是同一时期来到藏区,加上古代通讯不发达,所有有了大量不同的鲁龙形象。”
“有的将其当做庇护自己的龙神,有的则把它说成是为祸的恶龙。汉藏文化交合之后,也出现过格萨尔王征战恶龙的传说。”
任何的神化传说,最本质的溯源都是服务于人权。
我重新审视起壁画:“赵尔丰的墓里,出现了云路山和神化形象的鲁龙。”
“这条龙到底是善是恶?”
我们现在缺少太多那个时代的线索,难以判断。
“这里的划痕是新的!”
沈月突然指向壁画一角,同时拉起了我的手,壁画上留有数条划痕,横长相同,上下对称,但是有些线条确是中间断裂的。
“秦泽的身高跟你差不多,你是不是一抬手就能够到?”
我举手试了试,不光能够到,而且是我抬起手最舒服的高度。
“痕迹确实是新的?但是秦泽为什么要故意损毁壁画?”
关怀接着我的话道:“会不会是秦泽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气之下拿壁画泄愤?”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秦泽是追随敏姐的人,从小到大,敏姐都教我不要刻意损坏地下的一切,就算是拿走几件冥器,也尽可能拿无关紧要的。”
众人陷入沉思,过了许久,我想起扔在包里的绷带。
“秦泽是不是故意留下的?”
“他身子骨一般,其实不像个倒斗的,但他很信奉阴阳玄学那一套!”
我看向刘雨亭,经我提醒之后,他眼中瞬间明亮。
“六条横线,为《易经》卦象!”
“主卦为震,客卦为坎!”
“屯卦!”
我只是看着像,但刘雨亭才是专业的,继续帮我们分析。
“震为雷,为万物初生之象!俗话说的‘春雷一声惊万物’,就是此意。”
说到这里,沈月突然打断了刘雨亭道:“我看过一些国外的科研杂志,对于生命的起源有一种说法。”
“氢气、氨气、水蒸气,在通电之后,形成氨基酸,也就是生命体最本质的构造之一。”
我们这群人可以以年龄划分两派,我是唯一一个被归为老派人物这边的,因为我听不懂沈月的理论。
“气?变成活物?是不是有点扯?而且刘大师说的这个屯卦,只有雷,能放电,但也没有你说的那些水蒸气之类的啊。”
“有!”唯一的同盟,刘雨亭突然道:“主卦为震,客卦为坎,坎为水!”
刘雨亭开始目光闪烁,欲言又止。
我看他的模样,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不方便当着众人诉说。
“既然来到来了,咱们一定要把这座衣冠冢摸清。”
我让其他人分开行动,自己和刘雨亭去了一间僻静的侧墓室。
“小北,刚才月丫头的几句话,让我把你之前的话想明白了。”
刘雨亭说的有点儿绕,我没太明白。
“屯卦,万物初生!如果不是月丫头,我这辈子都想不到还有另一种说法,但其实无论咱们这边,还是西方的老外,理论上是很相似的。”
我点了点头,这个我已经听明白了。
刘雨亭继续道:“如果屯卦,或者是月丫头说的放电造出活物是正统的理论,那么这个过程会不会有另一种变化?”
“坎为水,在卦象中说的是净水,可如果换成不干净的水呢?”
我还是不懂,刘雨亭凑到我耳边低语:“水从高处落!”
“商王武丁甲和霸伯观星台玉璧,记载了同一场黑色的陨星事件!”
我大为震惊:“流星雨也算雨?”
“流星即陨石。”沈月突然从门外进来,沉声道:“从二龙坡之后,我一直在研究你的病症,但是却忽略一种可能性。”
“你知道什么是辐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