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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月怒目之下,我悻悻然闭了嘴。但房开平不知道我这张‘乌鸦嘴’的过往,思索一阵道:“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么多口棺材,说不定……”
“你也闭嘴!”
沈月正在气头上,连他也一并村训斥。
房开平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扬起下巴跟个要斗架的公鸡一样:“我是你们的领导,难道我连句话都不能说吗?”
沈月用力呼了口气,凝视着他道:“在勘测局中,我的职位比你高!”
我和房开平同时一愣,我下意识道:“月丫头从不撒谎,而且她参与过沽学博物院的研究,可能是被关国豪偷偷给升了职位。”
房开平几次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我忍不住调侃:“你怎么说也是个房家人,居然对勘测局的职位这么看重?”
房开平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没再言语。
这时沈月已经继续向前走去,许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主动开口转移了话题。
“我一直在想刚才那口棺材。”
“开棺之前,棺材是密闭封死的,所以那些蝎子才出不来。”
“但反过来想一下,它们又是怎么进去的?”
房开平也很识趣,主动接话化解尴尬道:“除非,是在封棺之前,就已经放了蝎子的幼苗进去。”
“这些毒物的生命力很顽强,除了吃棺材里的尸体,它们彼此之间也能互相成为食物。一代代不断吞噬又不断交配繁衍,是有可能在棺材里延续下来的。”
房开平突地冷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尖道:“这种生存方式,还真像是我们房家人的风格!”
我下意识减缓脚步,低声质问:“你觉得那口棺材里的,是房家人”
房开平摇了摇头道:“我不确定,但我觉得这个地方,不一定是义庄。”
“它可能更像是一处驿站!”
沈月也跟着停了下来,和我一前一后堵着房开平,等待着他的后文。
见无法摆脱,房开平只好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很小就离开了房家,对房家很多隐秘并不知情。”
“但我知道一件事,房家内部虽然将醒醍阁称作禁地,但总有一些人对醒醍阁怀揣着好奇心。”
“而且根据其中一种说法,醒醍阁能够让遭遇了诅咒的房家人,回归正常。”
说到此处,房开平便沉默了下来。
我接着他的话询问:“所以其中有一部分,在致力于寻找醒醍阁?”
“就像房继学和敏姐,还有现在的我们?”
房开平又摇了摇头,否认道:“我们只是一部分中的一部分。”
“这几年我暗中调查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很多据说是拥有醒醍阁的地方,在通往目的地的路上,会设有驿站。”
“但它的外在形式并不固定,有些是义庄、有些是陵墓、甚至有一部分是用了佛寺道观等地方来作掩护。”
“不过它们的真实行径,就是驿站。而且来往运输的东西也不一样,有时会往醒醍阁运送修建陵墓所用的建材和工具,有时也会从醒醍阁的方向,向中原地区运送藏在普通货品中的药材。”
“按照我的推测,醒醍阁是禁地的说法,很可能是房家人对外,甚至是对内的一种谎言。”
“但其真相,只有我堂哥那种房家嫡系才能接触到,我没有资格去了解。”
房开平一口气坦白了很多,虽然我依旧觉得他还有更多的隐瞒,但光是他现在说出的这些,已经足够我深思。
“关老板跟我说过,在房家的族谱记录上,你是个死人!”
“在十多岁的时候,你就已经被划去了名字,对我声称你少年时期就已经病故。”
我凝目直视着房开平:“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被房家除名,又为什么现在要重新回归房家?”
房开平嗤然笑道:“即便是现在,在房家族谱上,我也是个死人。”
“在我小的时候,房家已经开始没落,外表风光,但却是内忧外患。”
“我们这一脉算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安排了我诈死,是想要从房家分离出来,彻底划清界限。”
“对此我本人也是欣然接受,因为我也讨厌房家那些嫡系的高层,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头脑过于迂腐,动不动就是这个规矩那个规矩。”
“事实证明,我们这一脉是正确的,房家没落之后,无论是以前的仇家,还是想要借着踩房家一脚,换取名利的,在我堂哥‘死亡’之后,全都找上了房家。”
“虽然那些嫡系也开始想要避世躲逃,但还是晚了,不像我们这一脉,早就已经完全置身事外。”
我认真聆听,又问了他一个问题。
“既然已经置身事外,为什么又要重新以房家人的身份,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房开平重重叹了口气,苦笑道:“因为孤单!”
“我是我父母老来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