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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腰部扭伤,帮不上什么太大的忙,但房开平虽然常年飘荡在大海上,倒斗的基本手艺还是有的,打洞的速度其实不算太慢。可惜的是,他刚从地上挖出个半人深的洞口,瓢泼大雨便倾斜而下。
流水催动了砂粒,泥沙水灌入地坑,让房开平大半天的努力尽数付诸如流水。
房开平面朝天穹骂骂咧咧了一阵,然后开始冲着我们这边呼唤。
雷声越发密集,我没完全听清他说了什么,只听出了‘城门’俩字儿。
在城门楼子上,我们瞧见了紧靠大门的框洞。
下去是唯一通道,还是城墙夹缝,只是我们之前只往上走,没发现出口在底下。
原路返回的时候,沈月语带忧虑:“我们现在不需要再特意去寻找水源了,可以接取雨水饮用。”
提亚尔紧跟着道:“我刚才没忍住……已经偷偷喝了两口,雨水好像也挺干净的,没什么问题。”
我见沈月依旧是愁眉不展,好奇问道:“月丫头,现在水源问题已经解决了,你怎么反而显得更加忧虑了?”
沈月皱着眉头道:“这是在沙漠腹地,为什么会有这么庞大的降水量?”
“如果不是巧合,而是经常有降雨的话,为什么周围依旧是寸草不生?”
“这座双月古城,它曾经的样貌,以及城外周围的环境,以前到底是怎样的光景?”
沈月的思维模式,跟勘测局里那些正式探员越来越像,开始关注起了古地的历史。
我怂了怂肩道:“这些和我们的关系不大吧?说不定就是个巧合,可能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才会有这么一场大雨。”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城墙尽头,出口处居然比地基位置还深,这又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怪异现象。
然而在心生诧异之后,便又是一股子绝望。
我们三个从城墙最深处的出口出来,一拐弯儿就到了城门背后。
但这时我们才看到,城门后头居然堆积着积厚的砂粒,几乎将城门埋了三分之一。
而且在这些砂粒之中,还露出了好几块形状毫无规则可言的黑色巨物。
沈月上前用工兵铲敲了敲,立马发出了清脆的金属铮鸣声。
“是铁块!”
沈月目光凝重:“没猜错的话,曾经在这座城中的人,用尽了各种不同的办法,想要抵御外来者!”
我也能明白沈月的猜测,黄沙和巨大铁块堆积,唯一的目的就是封锁城门,防止被攻城锤一类的重型器械撞开。
但从城门痕迹来看,其实城门并没有遭受过什么撞击。
对当时的人而言,守护城门成了无用功,却坑苦了我们这几个不速之客。
我们一共五个人,被一座分割成两部分。
这边我们三个,面对着比我们还要高的黄沙堆,里头还掺杂着大大小小的铁块,想要挖开的话也是个巨大的工程。
想要完成这项工程打开城门的话,所用时间至少得用个两三天。
无奈之下,沈月先将我们三个身上能用的容器搜集起来,让提亚尔留下找地方接取雨水储存,跟我一起回去给城外那俩人报信。
轻车熟路,回到城墙开孔处,却被一团黑色给堵住了。
我伸出去手掌一推,这团黑色立马挪开,接着便是秦泽的惊声尖叫。
“又不是小姑娘,摸一下怎么了?”
我后知后觉,推过之后才发现是秦泽的后背。
奇怪的是,秦泽这次并没有跟我争吵,而是带着颤音道:“你们能别出来就别出来,我们这边真的见鬼了!”
我心下一惊,忙将视线从孔洞投射出去,眼前一幕随即令我目瞪口呆。
在遥远的沙丘之上,出现了数之不尽的古代军队,黑压压一片喊杀声冲天。
而在两座沙丘的狭道之中,也出现了另一队人马。
双方身上甲胄造型相似但又有诸多不同显然不是同一阵营。
“古战场?”
“阴兵?”
“阿图鲁说的孤魂野鬼是他们?”
我惊声三问,但没人能给出我答案。
眼前看到的场景让我一阵恍惚,生平第一次动摇了自己的唯物主义观念。
“防守的这一方,是个杂牌军!”
沈月终于开口道:“他们身上的装备,以及使用的冷兵器,一部分和胡洛尔身上的盔甲相同,另一部分像是中原地区的造型。”
“他们是守城军!”
沈月做出了判断,我对于寻常的陪葬冥器还算了解,但除了个别官阶较高的武将,很少有古代权贵会将甲胄兵器作为陪葬,我以前下地也很少见到这些东西。
“那沙丘上另一只队伍呢?”
回过神来,我急声对沈月询问。
沈月皱眉啧舌:“没见过,但可以推测一二。”
“沙陀族最初就是起源于沙漠地带,当时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