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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留个念想?”沈月抓住了我话语中的关键,我不自然的笑了笑:“你不也说了吗?黄金的性质稳定,不是很适合长时间保存吗?”
“你的病情又加重了?”沈月没有被我岔开话题,近一步向我走来,不由分说的将一只手掌摁在了我的胸口。
“屏住呼吸!”
沈月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我下达了命令,而且她上来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还要求我不许后退,必须挺起胸膛,用力顶上她的掌心。
我倍感无语:“又来?”
沈月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检测方式,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未免有些心虚,但见她目光严肃,我也只好先执行了她的命令。
其实我自己也能清楚感觉的到,我能够坚持屏息闭气的时间,比在殉杨林的时候又缩短了许多。
人体的生理反应难以控制,我这次坚持了不到半分钟,就忍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缓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将胸口的郁结之气散去。
“其实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我就是最近没能喝上红溪水了,回去多补补就好了。按照你们的估算,我不是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吗?”
“那是在你能够安心修养的前提下!”沈月用力瞪了我一眼,遂又叹了口气道:“我们尽快将大冥宫搜寻一遍,如果找不到房敬敏或者姚弘武,就返回沽城。”
我点了点头答应下来,又向沈月问起了屋顶上的情形。
这点儿小心思瞒不过她,但是沈月也终于是暂时放过了我,又给我讲述了一番。
“果然是巧妙的构造,不愧是经常出现倒斗魁首的家族,居然能够想到这种巧妙的构思。”
我有意转移话题,沈月满是敷衍的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离开这座偏殿之后,我们回到暂时安顿房开平的地方,却发现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这么大的宫殿群,他们一个有伤一个脑子出了问题,招呼都不打一声,瞎跑什么?”
我心生愠怒,但马上意识到了不对。
沈月提前说出了我的隐忧。
“他们不可能没有理由的失踪,肯定是出事了!”
我和沈月向着周围寻找起来,不断的朝着四周呼喊他们的名字。
“这儿呢!”
最先回应的是秦泽,我和沈月循声看去,在正前方五十米开外,一团黑影趴在地上蠕动。
我和沈月加速跑过去之后,秦泽还没能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子。
“你这是伤着哪儿了?另外两个人呢?”
面度我的询问,秦泽支支吾吾的道:“刚才追房开平的时候,我的腰又扭了一下,提亚尔追着他往前跑了,早就没影了。”
沈月蹲下来帮秦泽检查着腰身,开口问他:“房开平先跑的?所以你和提亚尔才去追的?”
许是有意转移注意力,沈月在问话的时候,才突然膝盖发力,在秦泽腰眼处用力一顶。
‘哎呦’了几声,秦泽才开口答道:“你们俩走后没多久,房开平又发疯了,一直在胡言乱语。”
“而且,这次他那些阴阳怪气的对话中,有他自己的声音!”
秦泽的话有些复杂,多问了他几句我才明白过来。
房家人能够接受到的心理暗示,就像是逝去的先辈们的记忆。所以房家人把接受到心理暗示这件事,称之为诅咒。
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光影形式的心理暗示,和以往的雕塑极天眼玛瑙都有不同。
在被灌入前人记忆和意志立场的同时,房开平原本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成了那些爆炸般海量记忆的一部分。
“他都说了什么?”沈月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房开平说了什么?”
“脏话!”秦泽面露苦笑:“他基本上都在说脏话骂娘,说他自己只是个房家旁系血脉,为什么诅咒会找上他之类的。”
房开平对房家先祖的不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倒是他本人的行事风格。
沈月给秦泽简单推拿了一下,又涂了些治疗扭挫伤的外用药,和我一起将他给从搀扶起来。
我在秦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你还真是不自量力,让提亚尔去追就是了,你跟着瞎跑什么?也不知道先去给我和沈月报信?”
秦泽的腰伤,毕竟是在沙漠里救助我们三个人的时候落下的病根,我也不好意思过重责怪,只是通过开玩笑的方式关切。
“我也是头脑一热就给忘了,不过幸亏我多跑了这几步,才瞧见了房开平逃跑的方向。”
秦泽抬手一指:“他去了正殿的方向,一路向前,像是故意要去找什么地方。”
“咱们赶紧追过去看看,提亚尔那小子太单纯,又把房开平当做知己挚友,保不齐会上了房开平的当。”
我四下寻摸了一下,将秦泽扶到了路边儿。
“你现在走路都费劲,还是先在这里等我们吧,我和月丫头去把他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