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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萧逸立即掏出钱褡子，准备付账。
蔡珂瑶脸色微微一变：“黄师爷说笑了，妾身能收你的钱嘛。”
“这倒也是。”萧逸停下手中的动作，笑着说道，“身为官府中人，我也不能白吃白拿吧。”
“不如这样，本师爷看你们清月楼那三个字着实不怎么地，不如本师爷写一个门头，再送一副对联给蔡东家，算是这顿饭钱了。”
这下子，蔡珂瑶就有些为难了。
清月楼门头的这三个字，是长安城中一个落第秀才写的字。
这个落第秀才呢，名叫袁天轩，江南人，来长安参加科举考试已有六年。
说起来，袁天轩的才华确实了得，不管是作诗，还是写文章，都是一把好手。
可偏偏是，袁天轩每考必不中。
而袁天轩呢，也是个拗人，发誓不中功名绝不回家，就在长安城住了下来。
为了生计，袁天轩便在长安城中摆了一个字摊，专门给人写字挣钱。
袁天轩的字写得确实不错，价格也不贵，生意倒也算是红火。
只是，袁天轩的主业是读书，他一个月才摆摊十天。
蔡珂瑶之所以为难，就因为袁天轩出身寒门，卖字的价格也不贵，跟长安城的普通老百姓早就打成一片了，名声很大。
如果蔡珂瑶换了字，得罪了袁天轩，恐怕清月楼的生意会惨淡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