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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边看了看清野风吟,右边看了看温蒂,身为伟大的荣誉骑士的荧又陷入了上次在骑士团的境地,插不上话。她想要说些什么牛逼话来,显得自己比较厉害,来震慑住这看起来就很可疑的可疑人士。
可她脑瓜子琢磨了半天,终究是没想出什么强者语录来,便抓着清野花姑凉的肩膀,以一种小刺猬般的眼神盯着这可疑人士,学着稻妻大佐的腔调道:
“哟西,你滴什么干活?”
“你滴,为什么滴在这里,你滴,在和风魔龙说什么的干活!
...温蒂投降般地举起双手,她本也是个生性活泼的人,便也跟着荧的腔调,“我滴,大大的良民。”
“你们,又为什么在这里?”
“我们一起来采花。”
荧炫耀似地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大把花,除了甜甜花外,还有百合,各种各样的小野花,少女开心地笑着,她拍了拍清野的肩膀,
“这个家伙,笨死了,老采一些没用的野花。”
“而且根本就不会采,将花的枝干都弄碎了,这采的花都活不了多久...”
荧数落着清野风吟的毛病,她却在微笑,灿金色的眸子表露这样的情绪。
“我可以去买。隔壁有花店。”清野冷冷地道,此人素爱面子,从不肯屈于人后,“买来放兜里就是我采的了。”
“这是作弊。”
“那某人钓鱼呢?”
“呜啊...”
看着他们争吵的样子,温蒂轻轻道:“这样啊。”
“言归正传,你在和风魔龙说什么话?”清野风吟问出心里的疑惑。
“我想要帮助它,它很痛苦,它其实也不想这样的,我在安抚它的情绪。”
温蒂解释着。
“结果呢?”
“结果因为某两个家伙来采花,把特瓦林吓走了。”温蒂轻轻地翻了一个白眼,悠悠地道。
“啊...”荧有些尴尬。
“所以你们要赔我。”
“赔什么?”
“天空之琴!”诗人笑道,素白的手在空中比划出一张琴的形状,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来,指着清野风吟。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要陪我去偷‘天空之琴’”
“你要做什么?”
——
“你要做什么。”
女士平静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绯色的面具遮挡了她的面容,淡青色的眸子自然垂下,看不出半点情绪。
那个男人并不年轻,浑身都是伤,伤口纵横交错,有些伤口甚至深可见骨。
他浑身都是酒气,皮肤干燥而粗糙,显现出褐色,这是常年在海外航行所造就的皮肤——他是一个水手,为愚人众效力的税收。
麦卡,这是他的名字。
他是把清野风吟从海上捞出来的那个大副,也是把清野风吟放走的那个家伙,清野风吟走的时候,他们还隔着船,用麦酒干了一杯,然后互道:‘再见’
“你的目的。”
水手不说话,只是低垂着头。
他沉默着,咬着唇,低垂着脑袋,半晌,“我没有目的。”
“我只是不想杀死一个小孩。”麦卡疲惫地道,他已经很累了,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他说一句话,便要思索半天,“他还活着。我就不能杀他。”
女士冷漠地注视着他。
“他是蒙德骑士团的人。”
这几日,她越发的烦躁,因为那个少年,也因为五百年前的梦魇,每次合上眼睛,她眼前便是那场大火,残阳如血,鲁斯坦的尸体一触即碎,在她的面前消弭逝去,而她无论如何也抓不到,因为没人能抓到风。
从那以后,她便立誓要焚尽所有魔物,让世界清明,为了到达这个目的,她可以不择手段。
炎之魔女燃尽了眼泪,她此生只剩下灰烬。
“那时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谁。”麦卡道。
“你放了他,他阻碍了我们的计划。”
麦克缓缓地喘了口气,他疲惫地睁着眼皮:
“但他是个孩子。而且他是我捞上来的,我害了他,他的生死应该由我负责。”
“我不能杀孩子。”
“这是我的原则,女士大人,每一个水手内心中都有一片宁静的海域,我做了三十年水手了,什么脏活也干过了,可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