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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荧话音尚未落。
宛烟似恍然大悟般,又将视线投向了钟离先生,她道:
“对了,钟离先生也是博古通今,不如随我们一起来深入探讨,宛烟也恰有几个问题向先生请教。”
她还把钟离这街溜子叫上了!
她想要,她难道想要两男两女,这算什么?
四,四四四...四那啥!
荧又将目光投向钟离,这厮竟是不知道丝毫礼义廉耻,面色平淡自然地点了点头,平静而自然地道:
“如此也好。”
这街溜子果然同意了!你这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家伙,竟也如此!
小母鸡的大脑快要宕机了。
荧不能再让失态发展下去了——这样下去清诺岩便要被他们带坏了。
小母鸡很急,她觉得自己守不住小鸡仔了。
她紧紧地攥着清诺岩的衣袖,近乎张牙舞爪,露出虎牙来,金色的眸子一会瞪着钟离,一会又警惕地凝视着宛烟,她在自己的耳边低声嘀咕道:“你不要,你不要被带坏..”
少女与清诺岩贴得很近。
清诺岩微微低头,便能看到她淡金色的柔顺发丝,细长的发丝被风拂起,缕缕发丝同鹅黄色的的光线一同交织着色彩,竟分不清何处是阳光,何处是发丝,只是那发丝——那阳光轻轻落在自己的面颊上,微微得有些痒。
清诺岩不知道这黄毛姐姐又在发什么癫,
不过。
那攥紧衣袖的指甲也好,那警惕而又漂亮的眸子也罢,亦或是微微涨红的面颊,或者说依偎在自己的身旁像个小孩子般嘀咕自语,阳光般的发丝痒痒地挠着自己的面颊——都让清诺岩觉得,这个黄毛姐姐有点可爱。
他捏了捏荧的面颊,故意道:“怕带坏什么?”
“你...”荧羞得涨红了脸,她转过视线,气鼓鼓地道:“我不与你说话了。”
“为什么?”
“我不与你说。”她嘀咕道。“别捏我脸!”
“你不说为什么,你又不愿去,那我便自己去了。”清诺岩道。
“我..我便要去!”荧又回过头来,凛然地盯着他。
“这又是为什么?”
“监督...监督你。”
“监督?监督什么...?”
"我不与你说!"
荧又恼了。
——
“钟离先生看来,世间第一枚摩拉是否含有神力?”
“在下看来,所谓摩拉,所谓金钱,诞生之初,只是一种方便契约的筹码而已,想来这所谓的第一枚摩拉也只是枚普通的货币罢了。”
....
日头逐渐散乱下来,树影也越发婆娑,随着时间推移,已经是临近黄昏了。
荧今日面颊的红晕,一直没有消退过。
她注视着相谈甚欢的钟离与宛烟,又羞又惑,心中喃喃,你二人为何还不作奸犯科!
荧可是下定了大决心,只要情况稍有不对,哪怕身处龙潭,也要将小鸡崽救出来。
可哪曾想,他们寻了一安静僻壤之处后,竟是真的在讨论学术,而且已经讨论了打半个时辰了....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想法不,不不纯洁的,竟只有自己?
这个想法一出,她侧脸便染上了红霞。
“荧...你手好烫,脸也好红...是发烧了吗?”
她低垂着头,似要将脑袋埋进土里去,咬着自己的嘴唇,垂头的模样,像是一只打仗打输了羞愧无比的小兽。
偏生清诺岩问她怎么了,这家伙如此问,真是木头人,这叫她怎么答!
她也是不答,只是面颊越发红了,头顶似要冒着蒸汽,轻轻锤着清诺岩的胸膛,怨道:“都赖你,都赖你...”
真是搞不懂女孩子啊。
真是搞不明白的女孩子的想法。
清诺岩暗道。
为啥要赖我,又有什么事情要赖我。
少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不过,这一趟也没算白来,听有学识的人讨论,清诺岩也算是受益匪浅,学到了很多有趣的知识。
他们聊着聊着,终于才回到了‘地中之盐’的正题。
所谓的地中之盐,是掌管盐的神明‘赫乌莉亚’,于荒野中所开辟出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