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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未宸盯着手里的纸杯，手指微微用力，纸杯就有些变形。
“猜得到。”
原本莫小念只是想稍微活跃下气氛，却被他的回答搞得愣住了。
医生说过，血清送来的还是很及时，胡伯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两人现在心情也都没那么沉重了。
“咱们也算共同经历过生死啦！”莫小念呼出口气，“你说是因为咱们长大了吗？怎么就要忽然面对这些事了？”
穆未宸淡淡地说：“我几岁的时候就面对过，习惯了。”
莫小念有点愧疚，她怎么就忘了这一点。虽然没有听到具体的，但是根据推断，他母亲应该是和他分开后就不在了。
穆未宸看出她的内疚，补充道：“不是你想的那件事。”
“你们穆家，比我想象的还要……”
莫小念忽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去形容。
“关于生死，你可以和许穆探讨一下。”
穆未宸忽然说了一句。
莫小念不解，正要追问，医生忽然出来。
两人赶紧去问胡伯的情况，也就忘了这个话题。
胡伯年纪大了，但身体还不错，有了血清，恢复得很快。
等胡伯出院的时候，莫小念已经从吴家搬回自己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