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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张晋钟正要问,却一下子被孙茂甩开了胳膊。
只见孙茂血红着双目,死死盯着邵修齐,伸手指着后者,“你说谁是废物?”
‘废物’这两个字,彻底撩拨到了孙茂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他们……”
孙茂挺直了脊梁,抬手指向了三个泼皮朗声道。
“就是本少叫来的,就是要给你的生意捣乱,你待如何?”
“……这。”张晋钟傻眼了。
“这不是我们叫来的,孙公子,你……你可别乱说啊!”
“这三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啊,你……”
“你闭嘴!”
孙茂红着眼睛,转身厉喝一声!
“是我们做的就是我们做的,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
“邵修齐,我再问你一遍,你待如何?”
张晋钟快哭出来了,你承认归承认,能不能别带我,我害怕!
“……”
“我待如何?”
邵修齐笑了,转身朝着周围围观的百姓们朗声道:“大家可都听见了啊,孙茂承认了这三个泼皮是他叫来故意捣乱,往本伯爷身上泼脏水的!”
“我可没逼迫他啊!”
“……”
“听见了!”
“两只耳朵都听见了,是孙茂找人来给小伯爷泼脏水的!”
“下流!”
“不要脸!”
“……”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那本伯爷就实心实意的回答你这个问题,我待如何……”
“胡学胡礼!”
“还有你们两个,给我把他们都按住!”
邵修齐暴喝一声,伸手从清溪阁门口拽过了巨大的门栓,缓步走到了张晋钟两人身边。
胡学四人对视一眼,一人按住了一人。
剩下一位泼皮骨瘦如柴,直接被胡学一只脚死死踩住!
“你……你要做什么?”
孙茂脸色变了!
“你拿那么大一根棒子要做什么,小伯爷……我……我可没参与啊!”
望着邵修齐手中的大门栓,张晋钟感觉腿肚子都有些转筋。
“做什么?”
邵修齐狞笑一声,“本伯爷给你们上一课,大明律知道吧?”
“以下犯上,至少打五十大板,若情节严重,可当场打死,不得告!”
“念你们自己承认了,本伯爷就不要你们的命了,要你们一人一条腿不算过分吧?”
孙茂是知府之子,虽然邵修齐占着理,但将人当街打死,显然也不现实……
不过,邵修齐这几天忙于清溪阁,差点忘了他,倒是他自己跳了出来。
鉴于此,邵修齐都要尽力给他长个记性!
张晋钟吓得都带上了哭腔。
“不……”
“我有功名在身,有功名在身的,你不能动我!”
邵修齐呲牙一笑,朝着张晋钟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你有功名也没用,老子是小伯爷!”
“不……你不能……”张晋钟脸色惨白,挣扎着就要跑,忽然爆发出的力气之大,打手差点没拉住!
邵修齐双目一凝,找准机会一门栓甩了上去!
嘭!
咔嚓——
“啊……我的腿!”
张晋钟应声倒地,捂着腿发出了惨呼!
听着骨头碎裂的清脆声音,旁边的泼皮和孙茂冷汗瞬间就从额头上涌出来了,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倒也是给打手省了力气。
“你小子居然还想跑?”邵修齐喘着粗气,气不打一处来,“那就断你两条腿!”
陡然动手,差点给他把腰闪了!
邵修齐抱起门栓,又朝着张晋钟另一条腿砸了上去!
嘭!
又是一道骨裂响起,张晋钟身体猛地绷直,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嚎,直接晕了过去。
咣当——
门栓落地,邵修齐杵着巨大的门闩喘起了粗气。
“哎……不行了。”
“这玩意真是挺重的。”
“胡学你来,你来,我帮你踩住!”邵修齐朝着胡学招了招手,“你帮本伯爷砸!”
“本伯爷帮你踩住!”
“哎!”
胡学眼睛一亮,搓了搓手,就从邵修齐手中接过了门栓,说实话……门栓砸断人的大腿是一种什么手感,胡学心中是有些好奇的。
正好,他有机会实践了!
“呸呸。”胡学搓了搓手,拎起巨大的门闩,就给三个泼皮一一点了名,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咔嚓’声,三个泼皮无一例外全晕了过去。
场内窗外寂静无声,只有胡学接近孙茂的脚步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