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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戎使者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哈哈哈,看来你们这位谢少夫人受到的打击太大了,直接晕了过去!”
他嚣张地问老皇帝:“天启的皇帝,怎么样,直接认输吗?”
无人拉得动驭天弓,老皇帝本来就没信心了,如今荀馥雅突然晕倒,犬戎使者还当面奚落,他顿时感觉面上无光,想要早点结束这一轮,可正当他要开口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不认输。”
他循声望去,站出来说话的人是荀馥雅的四师兄萧应离。
“对,不认输。”
荀馥雅的三师兄张珩跟着站出来。
他们一起向老皇帝拱手,异口同声地请命:“皇上,让我们师兄弟试一试。”
老皇帝见他们态度坚决,又是姜夫子门下的弟子,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遂不理会犬戎使者,让他们去试一试。没想到萧应离居然勉强拉开了,这瞬间燃起了他的希望,朝臣们也热烈欢呼。
犬戎使者没想到天启居然有人能拉得动驭天弓,顿时震惊得目瞪口呆,但是他还有后招,并不慌。他向老皇帝提出要求,让他们尊贵的妙光公主来出战。
妙光公主的箭术也是天下无双的,萧应离虽然能拉得动驭天弓,但是箭术一般,根本不足以应对,老皇帝自然是不肯。朝臣们纷纷嚷着,若是妙光公主出赛,那么天启这边也要让路子峰来出赛。路子峰的箭术天下第一,所向披靡,犬戎使者怎么可能答应,遂天启大臣和犬戎使臣开展了唇枪舌战
而在朝臣们吵得面红耳赤时,天光乍现,姜贞羽将昏迷不醒的荀馥雅交给玄素,跑到老皇帝的面前,神色忧郁地说道:“皇上,臣妇师妹她……”
她故意欲言又止,厚着脸皮向老皇帝请求:“你能不能恕她的无罪?”
赵怀淑知晓老皇帝一向容易心软,抢先拒绝了姜贞羽的无理请求:“不行。当初是她立下赌约,向我们保证赢得比赛,我们才让她出赛的,如今她辜负我们的信任,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装晕,让天启成为了笑话,若不处决了她,我父皇如何向臣民交代?”
她说得振振有词,瞬间将老皇帝稳住了。
姜贞羽努力劝说老皇帝:“皇上,请你让大家再等一个时辰,等臣妇的师妹醒来,一定会为天启赢得比赛的。”
赵怀淑深信荀馥雅早已中毒,面对姜贞羽的请求,疾言厉色道:“她一个民妇何德何能让满朝文武和异族使团等她?你这不是为难我父皇吗?”
姜贞羽收敛眼眸里的锐气,委婉地说道:“满朝文武百官不是一个都不能拉动驭天弓吗?等一等又何妨?再说了,不等我师妹,接下来的两轮比赛是不是怀淑公主出战,为天启赢得比赛呢?”
赵怀淑凛然说道:“如果需要,本公主定会义不容辞。”
姜贞羽不屑地冷笑:“说的好笑,若是你能行,又何必我小师妹出马呢?”
她看向老皇帝,坚决请求:“皇上,臣妇认为我们很有必要等师妹醒来再比赛。”
赵怀淑坚决道:“父皇,不能等啊,这会让人看笑话的。”
姜贞羽冷冷地讽刺她:“怀淑公主是怕我小师妹醒来赢得比赛,夺了你的风采吗?”
赵怀淑气急,一时口快,脱口而出:“你真是太看得起她了,她都中毒昏迷了,怎么醒来?”
姜贞羽困惑蹙眉,问赵怀淑:“怀淑公主怎知我小师妹中毒了?”
老皇帝困惑地看向赵怀淑,赵怀淑心中一惊,欲想狡辩,不料此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
“对啊,你怎么知道我会中毒?”
刚才还昏迷不醒,神色痛苦的荀馥雅,如今站了起来,笑声从容地看着她,完全不像是个中毒的人。
荀馥雅不给赵怀淑开口的机会,边说边走向老皇帝:“皇上,臣妇没事,刚才只是臣妇太累了,睡着了而已。不过,臣妇在怀淑公主给的鹤氅里找到了一些毒针。”
听到这里,姜贞羽立马将那些毒针递给老皇帝。
荀馥雅见老皇帝看过,身边的贴身太监拿走,便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赵怀淑,笑道:“天气有点凉,这鹤氅臣妇就暂且借来穿着把,至于这十二根银针,臣妇就不需要了,皇上还是还给公主吧。”
赵怀淑一丝慌乱,赶紧跪地向老皇帝解释:“父皇,我不是!我——”
荀馥雅打断她的话,笑道:“怀淑公主,臣妇没说你特意在自己的鹤氅里放毒针向民妇投毒哦,只是若民妇没发现这些毒针,这场比赛那民妇就输定了。哎呀,这个投毒之人真是恶毒啊,竟胆敢在公主的备用鹤氅里面放毒针,还不被察觉,还是揪出来的好。”
看到赵怀淑面如死灰,她的心里丝毫没有半点怜悯。
上一世,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算计,导致她在比赛中失利,被关进牢狱里。玄素在得知当日她穿的鹤氅里藏着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