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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的怨恨,总要有消弭的一日。
然而景鸿和衡远互相沉默,却也无法将这两人的事说个所以然出来。
舒浓要复仇,他们无法阻拦,可柳叙白若要出什么事,他们也无法袖手旁观。
“……嗐。”
良久的寂静之后,衡远突然笑了笑,深呼吸一口气,“想这些做什么呢?横竖你我现在也出不去。”
景鸿一顿:“……”
这倒也是实话。
他生生受了柳叙白的攻击,这会儿浑身都和散架了似的疼,虚弱得紧,既然被关进来已成事实,他一个伤者,何必想那么多。
他重新抓起筷子,又往面前的碗里夹了一筷子用白菜炒得香喷喷的肉,正准备入口,忽然又是一顿,直起身子环视了一圈周围,疑惑道:“师兄……在这里养猪了?”
柳叙白关人还这么有心,专门送几头活物进来给他师兄养着吃?
“怎么可能?”衡远将白菜炒猪肉放得离景鸿近了些,抬手指向身后,“这地方除了这些花花草草,就只有我一个活物,哦,现在还有你。”
“这些肉,都是叙白不定时丢进来的。”
景鸿狠狠嚼着口中的食物,不可置信地挑眉。
柳叙白还真是好心,关人竟然还真的还管伙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