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尚未获得人格的爱丽丝菲尔也的确只是一个人偶。

    “妾身很满意，那就这样吧，合作愉快。”

    说完蓬莱山辉夜就打算带爱丽丝菲尔离开。

    目的已经达到了，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

    从爱丽丝菲尔被带到这里的速度来看。

    爱丽丝菲尔显然在她来之前就已经出生了，不用担心还未制作完成会出现问题。

    蓬莱山辉夜想走，但阿哈德可就不乐意了。

    蓬莱山辉夜依旧始终都是一副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

    不关心、也不在意双方的合作。

    他已经忍很久了。

    他一再退步，可蓬莱山辉夜依旧没有收敛的意思。

    合作？这哪有合作的样子？

    虽然签了自我强制证文，但这样的态度让他很怀疑自我强制证文是否有效。

    “阁下难道想要就这样离开吗？”

    

    25.圣女GET！阿哈德打出GG

    阿哈德终究是一个程序、一个机器。

    它没有一个生物该有的知性。

    如果换成别人，就算不倒在辉夜姬的魅力下。

    其意志、态度、想法也必然会受到影响。

    就像竹取物语中，那些达官显贵就算被百般刁难也未曾付诸武力。

    虽然这样做他们会原地暴毙。

    蓬莱山辉夜的出现虽然让它这个死物出现了一丝变化。

    但这点变化连它自己都还没察觉到。

    星星之火也还未蔓延到燎原之势。

    阿哈德依旧是原本的机器。

    他不会忍耐蓬莱山辉夜毫无合作诚意的态度。

    合作也是基于多方面因素考虑，他又不是真怕了对方。

    大不了就碰一碰。

    绝对不能让眼前这个东方女人就这样带走小圣杯。

    实在是......

    让蓬莱山辉夜就这样走了，那这件事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太奇怪了。

    这和直接来他爱因兹贝伦抢人有什么区别？

    他爱因兹贝伦还毫无反应，甚至还主动送上了小圣杯。

    你谁啊你？时钟塔的魔法使来了都没这个面子！

    合作？根本就是一个带走小圣杯的幌子而已。

    蓬莱山辉夜但凡有一点合作的态度，他阿哈德都不会阻拦蓬莱山辉夜离开。

    顶多会犹豫。

    “妾身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难道是你还有什么事吗？”

    蓬莱山辉夜茫然地眨了眨美眸，好像真的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一样。

    阿哈德的脸色更差了。

    “阁下当真不把我爱因兹贝伦放在眼里？我没有从阁下身上看到任何合作诚意！”

    “所以你是觉得妾身在骗你？”

    “.....”

    阿哈德不说话，只是用阴鸷的双眼死死盯着蓬莱山辉夜。

    “哈——”

    蓬莱山辉夜无奈地叹了一声。

    “还真是傲慢的想法，你为什么会觉得你们有被妾身欺骗的价值呢？”

    虽然她的态度确实看不出什么合作的诚意。

    但她也的确没有说谎啊。

    为了通过圣杯薅抑制力的羊毛，给自己整点手办收藏，她真打算参加一下四战。

    区区一个阿哈德，她都不屑于玩谎言算计。

    至于态度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她的确对圣杯战争没什么兴趣。

    不放在心上，当然就会随意一点了。

    “阁下......”

    阿哈德说话都不顺畅了。

    傲慢？对方的发言才是彻头彻尾的傲慢。

    其实傲慢也无所谓，它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如果它真的会因为对方的傲慢表现出气愤，那也一定是在模仿人类的感情。

    但蓬莱山辉夜的傲慢，让阿哈德更加确定对方根本不是真心想要合作。

    “.....阁下最好考虑清楚，这里毕竟是我爱因兹贝伦本家。”

    阿哈德沉声，像是即将爆发一样。

    “好吧，说说看，怎么样才能相信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