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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今日到此为止吧,朕也不听了。”
朱佑樘摆了摆手,彻底叫停了,他还不好骂张鹤龄,要骂最多骂他个大胆直言。盖因为,张鹤龄说的皆是现实,也是他一直想解决,但也解决不了的事。
朱佑樘对张鹤龄有些没好气,在太子面前说的这般直白,不过,他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太子毕竟是太子,日后要从他手上接下祖宗江山的人,不可真当无知孩童来对待。
“长孺,明日朔朝,早间来上朝,有何言,自个儿和那些大臣们说去。赶紧走!”
朱佑樘赶人了,又是个意犹未尽,张鹤龄多少有些遗憾。
“那,臣告退!”
赶人了,总不能赖着不走吧,他只能给皇帝、皇后行了个礼。
转身间张鹤龄突然想起今日来前考虑的事,他转身又赔笑着道:“陛下,臣有个小请求,这不,臣如今在衙门做事,手下安排出去,可带队的官却是少了,便连四个副指挥使都有两个吃空头的。因而……您看,能否让臣安排两个副指挥使……”
朱佑樘一听,怒了,斥道:“混账,副指挥使?一个7品的官,你说到朕这里了,啊?朕这个皇帝整日就管这些小官了?你张长孺不是能说也能耐,去兵部说去啊!”
“陛下恕罪,臣是可以直接去兵部说,为几个小官他们大致也不会和臣为难,不过,时候可能便要耽搁啊,这不……”
朱佑樘有些没好气的看着张鹤龄。自家皇后的这个弟弟,时而正色,时而一本正经的谄媚,时而又插科打诨,时而又言语挑人神经,偏每一种,都是不藏不掖,让他古怪复杂。
“你还真不枉外庭的人称你声佞臣!”
朱佑樘骂了一句后,摆摆手道:“去外面找陈准吧,让他写个条子,朕准了你的,别为这点小事烦朕,滚吧!”
“臣谢陛下,臣告退!”
张皇后瞥了瞥朱佑樘,见着皇帝似乎也不是真的生气,不过为保万一,她还是准备和皇帝说说好话。
因而,她吩咐秋桐给张鹤龄送出坤宁宫去,自个儿和皇帝又说起了体己话。
“大公子,过了这一路可就没这么多灯火了,上夜黑的很,注意着脚下!”
出宫路上,秋桐稍前半步,打着灯笼给张鹤龄引着路,在他们前后,各有内侍、宫女隔着距离打着风灯照明,倒也不黑。
张鹤龄点点头,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能看见,笑着道:“秋桐,我记得你比我小一岁,如今你应是2了吧,在宫里过的可好?”
“啊!”
张鹤龄的突然一问,特别是问了年龄还有宫中可好,使得秋桐陡然一颤,正巧前面两截石阶朝下,她脚步一个没稳,顿时落了空,眼看着便要跌倒,她慌乱中惊呼一声。
“啊!”
比之之前的一声更加尖锐、惊诧,还有些羞怯,秋桐没有跌倒,但身子已是歪斜,且躺在了一个温暖又充满了某些气息的怀抱里。
她忍不住侧过头,寻着方向,找向了那一双眼睛。
“啊!”
漆黑的眸子,是让她品鉴不出的意味,她直感觉,全身似乎都有些发软,但她瞬间反应过来,身子一个激灵,灵巧的跳出了那个怀抱。
张鹤龄笑着调侃道:“还说让我小心呢,你看你,若不是我扶着,可就出事了。若是破了相,那可就可惜了,多好的一个美人呢!”
开个玩笑,尽量缓解下秋桐的尴尬,甚至说话还带了几分轻佻。
“大公子可别说此等浑话,让人听着可怎么好!”
张鹤龄说的虽不是调戏之言,缓解尴尬的效果有些,但秋桐听着更像是调戏,她理了理稍有些散乱鬓角,心中有些复杂莫名。
张鹤龄笑了笑,摆摆手:“好了,你也别送了,一会儿去到门前,自有侍卫引我出宫,回去照顾我姐姐吧!”
“走了!”
“大公子小心,奴婢……”
回神间,张鹤龄已是走了,看着张鹤龄的背影,秋桐喃喃一语。
……
一路出了坤宁宫,找到陈准后,收下其满意古怪之下写的条子,张鹤龄道谢之后,在几班侍卫的指引之下,出了宫门。
“老爷,回府?”
宫门之前,卢琳早已带着家丁备着马车守候,见着张鹤龄牵着马出来,快步迎了上去。
“回府!”
张鹤龄递过马缰,走到车前,径直钻进了车内。
马车徐徐启动,张鹤龄闭眼假寐。
上夜后,皇城内长街之上花灯如织,人流如潮,甚是热闹。
在马车之中,张鹤龄亦能听见外间的热闹声响,可以想到,各家各户,街边店铺门前应是都挂了各种花灯,流光溢彩,争奇斗艳,许是好看。
夜间赏街的百姓大致也有不少,但张鹤龄对这些皆是毫无兴趣,他习惯性的开始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