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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木阀抛入了水中,清野下了船,木筏上绑着一块木浆,他将木桨横过来,探入水中。
夜晚黑的可怕,寂静的海面没有一点声音,清野又要一个人上路了。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了水手递给他的那袋尚温的酒,打开,热气与水汽晕染开来。
“谢了。”清野喝了一口,向船上的那个大叔挥了挥手,“再见。”
麦卡趴在船舷上,也举起了手中的酒,道:“再见。”
航行很费力。
但知道了方向就有了动力,蒙德城的灯火出现在了极目尽头,与稻妻不同,这是个四季常春的城市,蒲公英的熏香顺着海风飘到了海上,清野一个划着木筏,慢慢地远离了愚人众的大船,与蒙德越来越近。
蒙德是一座自由的城邦,也是诗与花的城邦。
清野在海上飘荡了一星期之久,现在终于要重新踏上了岸。
划着船桨,他又开始哼唱着那首不知名的歌曲。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他统统都不记得,他曾经也只会一两段模糊的旋律...
不过上次从那记忆中出来后,他心智受到磨损,前世的名字啊经历啊,啥的都忘光了,唯独这首歌的旋律却越发清晰了。
他甚至还依稀想起了几句歌词。
“这些伤疤渴望你温柔的爱抚已久。”
..
“搅扰了我晨间的梦,你已悄然离去。”
..
“你的气息,如浆果般清香酸甜,又如紫丁香般的阵阵馥郁”
..
“在果酒湖的雨夜,我愿追随那狼闯入狂风骤雨。”(注)
..
狂风暴雨的确要来了。
——
“那个少年处理好了吗。”
不知为何,女士这么问了一句。
“已经死了。我们检查过的。”她的属下半跪在地上,他身上都是伤,显然清野的风刃将他伤得不清。
“这样啊。”女士轻声道,“你退下吧。”
于是属下离开了,偌大的船舱里只剩下女士一人了。
风线压得很低,呼呼的啸风拍打在窗棂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刚才天气还很好,顷刻间海上便变了天,昏黑的旋涡搅动着,重重叠叠的云翳压到了海平线上。
要下大雨了。
也许是只是错觉,女士听到了熟悉的歌声。
但仔细听的时候,那旋律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了。
只是幻听而已。
她心中忽然觉得有些不安,好像她错过了什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重新审视一番,女士依旧没有找到那份不安的源头。
是杀了那少年,让她内心不安?
不,她不是如此优柔寡断的人。
为了复仇,为了实现他的愿望,女士早已决定抛弃善恶。
女士注视着那宛如将天地都倾覆的暴雨,注视着那波澜诡谲的海岸,躁动不安。
可能是坏天气影响了她的心情吧。
女士不知道,她只能做出如此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