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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废话了老太婆,祖安下水道的布局我比你更加清楚!”
蔚提起那对阿特拉斯拳套重重的碰撞在一起,看着卡密尔冷哼道
“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解决完这些事情之后我要我妹妹!”
“......当然,我会将你的妹妹交给你的。”
卡密尔深深的看了一眼蔚,轻声道
毫无疑问她欺骗了这个祖安女孩,那个叫金克丝的疯女孩虽然有人目击到了她发射那颗飞弹之后的下落,但并没有人找到她的痕迹。
但是,就算找到了金克丝,卡密尔也不可能宽赦她。
袭击皮城议会,炸死了上一任数位议员,即便那张桌子上多是卡密尔想要动手清除的垃圾,也不可能因此宽恕金克丝的大罪。
拉上这个女孩仅仅只是因为她是个祖安人,而且的确很能打,和平太久的皮尔特沃夫实在是沉淀了太多无用的废物,在和平的甜水之中泡的太久,甚至都忘记了斗争的味道。
而这个蔚,她虽然出身祖安,但是卡密尔看得出,她心里根本就没有祖安的影子。
她只在乎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出身的不同决定了她这样挣扎在底层的平民根本不会有什么爱国情怀可言。
事实上,这在世界的哪一个国家都是如此。
纵使皮尔特沃夫,去大街上随便抓一个路人问他有关于和祖安战争的问题,他也不可能给出一个多么具备爱国情怀的答案。
国家的安危与存亡,这样的问题对平民来说太大了,也太过空虚了,甚至和平太久的人们,宁愿付出让步一些也想避免战争。
所谓民主不过是粉刷后的精英统治罢了,所谓的选票,看似给予了每一个人参与国家问题的权力,但实际上,绝大部分人根本就不会动用自己的权力。
他们习惯了沉默,习惯了话语的无意义,纵使理智占据多数,沉默也已经是习惯。
分散成太多份的权力那边不是权力了,同样所谓爱国情怀更是如此。嘴上喊着为国捐躯,可落实到生活上又有几人能够做出贡献。
“卡密尔的思绪稍稍有些飘远,她看向了旁边的凯特琳和杰斯,淡淡道”
“吉拉曼恩的小姑娘和塔里斯,你们又做好了准备了吗?在我看来你们并不是成熟的战士,我并不希望带上你们。”
“别说反话了卡密尔夫人,我不来的话又怎么做好接班的准备呢?”杰斯看着卡密尔,英俊的面孔上带着一种自嘲和冷漠
“如果人民需要一个平民作为他们的意见领袖,那么这个人一定不能是个庸人,最好是个英雄,是死是活其实都可以。”
凯特琳有些不习惯的看着自己的发下,她从未见过杰斯露出这样的表情
“别说丧气话,如果一切顺利,祖安的叛乱会被镇压,双城会在你的手中迎来一个新的黎明。”
卡密尔的脸上难能可贵的露出了满意的一丝笑意,对于政治的游戏杰斯领悟的很快,学习的也很快,很难相信这是个在一个多月前还只是个在实验室里闷头做实验的小伙子。
“我必须前往......我是吉拉曼恩的孩子。”
凯特琳的回答也很直白,在她的母亲逝去之后,作为吉拉曼恩的继承人,凯特琳知道自己必须拿出该拿出的样子。
退出执法官的位子也是如此,家族的重担如沉重的大山一般压在这个女孩的身上,她并没有任性,只是很顺从的明白了肩负更大责任的意义。
“那么,剩下的我就不过问了。”
卡密尔深深的看了一眼剩余的那些人,他们全都是米达尔达家族的好手,或者说,来自诺克萨斯的精锐战士。
在知道了马基雅死于海克斯飞门的事故之后卡密尔就知道会这样,那个女孩看似对自己的母亲充满了厌弃,但实际上她只是个铆足了劲想要得到母亲认同的孩子罢了。
但她好歹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只是给予了卡密尔足够力量的支持让她去解决那个祖安首恶维克托。
无论那场爆炸事故是谁做的,先将仇恨宣泄在一个必须要处理掉的敌人身上总归是明智的抉择。
“这条秘密下水道的出口在祖安的黑巷附近,我们到场之后必须小心心动——下面没有接应我们的人,一切都必须小心的行动。”
“怎么?你不是做了几十年的密探吗,怎么连一个人都没往祖安插?”
蔚忍不住出言嘲讽道,而卡密尔并没有回击,她只是沉默了半晌,悠悠道
“有,但是他们都被‘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