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似乎是在一点点培养新人的方法简直就像是放弃了自己神域，或者说是和自己的过去做了一个彻底的割断，温德尔实在想不出这么做的理由来，但是如果不是帷幕人故意这么选择的话，那似乎有另外一个理由就很好解释了。

    像是...逼不得已。

    在他所不知道的领域之内帷幕人其实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比如说悲剧商人的神位被其他的神给窃取了，所有的信徒都正在追寻另一位存在，而真正的悲剧商人也就是帷幕人现在则是一种不完整的状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真这样理解的话那某些怪异的地方也可以解释的通了，例如现在的帷幕人为什么不多找一些信徒？

    那是因为对方的势力太大，一旦被发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悲剧商人…”

    思及此处，温德尔轻轻的叹气。

    这一位存在在历史上绝对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因为他们的信徒行事过于诡异难测而让各个势力极度警惕。

    但是看那位帷幕人的态度，似乎并不是那么高高在上不通人情的存在？

    那个自称自己是沙时计的女孩对待帷幕人的态度看起来不像是敬畏倒更像是敬爱，这种有点让人别扭的关系反而让温德尔有点不知所措了起来。

    他所理解的神明与信徒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一个高高在上发号命令，另一个无论怎么样都要拼死完成，虽然可能存在尊敬的表现，但是绝对不该是这种关系，无论是那个砂时计随意而又欢快的语气以及她讨价还价时的狡猾与有恃无恐，都太让温德尔费解了。

    不...不可能这么简单。

    那个叫砂时计的女孩一定是在伪装！她肯定是故意装作这么轻松的，她不可能在面对这么一位恐怖的存在时毫无压力，可是她又为什么这么做呢？

    又为什么...

    “噗嗤”一声轻响，温德尔背后的一个副思考核心冒出了一阵白烟过载之后弹了出来。

    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一直守在门口的移动图书馆菲尔丁飞了进来，然后对着他上下扫描。

    “警告：温德尔先生，您现在的一号副思考核心已经过载超过百分之五十，您需要休息。”

    温德尔回过神来之后看向了自己这个小助手，笑了笑。

    “菲尔丁，你那天究竟看见了什么？”他好奇的问道。

    菲尔丁身上的神性污染已经被清理掉了，不过似乎还有些许的记忆残留了下来，只是那种记忆全部都是一些片段没有什么很大的价值。

    “背叛者...”

    “很多...很多背叛者...”

    “他们...我们...他们...”

    “好了好了，菲

    

    尔丁，不用去费力思考了。”看到它这副样子后温德尔无奈的笑了一下，制止了自己的这个小助手继续思考回忆那天的东西。

    “对了菲尔丁，帮我预约一下圣域图书馆，我想去查一些关于曦月庭曦月秘仪的资料。”

    “了解，请问预约时间选在何时？”

    温德尔想了一下后轻轻的笑了笑。

    “今晚吧，关于曦月秘仪的资料应该也没什么人查看，你看一下时间排序，越快越好。”

    “好的，需要我叫醒爱尔柏塔小姐做护卫吗？”

    “那个爱尔柏塔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我自己...”

    “才不要！！！”温德尔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给推开了。

    温德尔看向门口，发现小猫猫正站在那里瞪着他。

    “导师真是的，要是那堆废铁再发疯攻击导师怎么办？”

    “爱尔柏塔小姐，首先，菲尔丁移动图书馆并不是废铁，菲尔丁移动图书馆是记录了温德尔先生大量学识与理解的图书馆，其次，菲尔丁移动图书馆现在自卫火力已经全被锁死，不可能出现攻击温德尔先生的行为。”

    “我不管，反正我信不过你，把你和导师单独放在一起谁知道能出什么意外！”

    “赞同，菲尔丁移动图书馆判定爱尔柏塔小姐跟着为最优选择。”

    “你...”

    爱尔柏塔再度瞪了一眼那个飘在空中的机械助手，不服气地扁了扁嘴，有点想吵架，但是发现对方根本不和她吵。

    “好了，既然你也愿意去的话，那跟着一起去吧。”温德尔无奈的笑了一下。

    “哦！！！”爱尔柏塔开心的跳了起来转了一个圈。

    不过随即她就反应了过来，有点好奇的问温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