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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声望去,看见一对夫妇领着一个小孩子在往中医院方向走去。这个小孩子也是四肢五官都不安分,每间隔几分钟就做一些夸张的表情和动作,还伴随着一些尖叫,偶尔说一句大人口吻的话,典型的小儿抽动症。这种小儿疾病发病率似乎正在稳步提高。
我不禁发愁,要是我以后结婚成家,自己的孩子也得了这种病该怎么办。其实我知道我想多了,首先,连女朋友都没有啊。
王锦嫦对我的吃惊神色表示不理解,我给她描述刘大侠一家的情况,包括我上周看到刘爸爸在门诊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和他在看到报纸上自己的死讯时眼中的震惊和不甘,都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这些画面直接导致了我对现代医学、生物科学理论的怀疑。
难道真的有鬼神魂魄一说?
步行街那一片都是购物广场,餐饮娱乐,比较集中,当然了也比较贵。这些高楼大厦,装修豪华,展示现代城市的魅力。而步行街不远处便是浩浩荡荡的长江,和规划齐全的江滩。
沿着长江,有很多上世纪民国时期各国租界的建筑,有教堂,有银行大楼,有居家小楼,都是异国风情。在当年,这是祖国主权丧失的耻辱。在如今,只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我和王锦嫦一起领略下江城风光,调节心情。只不过刘爸爸的“死而复生”,沉重压在我心头,多多少少影响心理状态。王锦嫦的大块头相机摆了很多造型,但是没收入多少画面。
天气太热,我便领着王锦嫦去中心医院的神经内科病房,找到一个参与本项目的医生。本来病人的知情同意书应该由欧阳本人来谈,但是他时间很紧,多数交与他的学生——一个实习医生,叫徐蓝,来帮忙。徐蓝给王锦嫦介绍试验的相关情况,可能的受益和风险,需要做的检查和复查时间点。
签署知情同意书的末一栏的签名页,需要欧阳本人来签。
徐医生比较害羞,看见王锦嫦这姿色不错的姑娘有些脸红,开了一个头颅CT的免费检查申请单,发了一堆清脑丸。
CT结果显示正常,把单子交给医生,和知情同意书一起夹在项目的研究病历里。
徐医生忙着写电脑病历,我帮他整理资料。不小心翻出杨千帆的知情同意书,上面有受试者的签字和联系方式。我记下他的号码,打电话给他,问班上患有小儿抽动症的同学多不多。
杨千帆听说是我,表现得很客气,听到我的问题后忧心忡忡地回答:这样的孩子有好几个,令人担忧。
我又问了下这两天头痛状况如何,答曰好了一点点,他学生的爷爷奶奶也有头痛的,痛了几十年,打算推荐几个老人过来参与项目,反正对身体无害,还有一定的治疗作用。
中药嘛,一般都比较适合治疗慢性病。我坐等老人过来,本来接待受试者是研究医生的事情,但是我们都一并干了。
等待期间,看到步行街那个抽动症的孩子和他爸妈来到医生办公室,找欧阳开药。欧阳开会去了,起码要一个小时才回。孩子妈说道:“今天还特地请假过来,还是特别难请假的主课,欧阳得快点回来啊。”
我耳边回想起刘爸爸的那句话:“唉,只要身体好,学习不学习的都在其次。”
此等言语极其正确,很难被真正落实。
观察一番,这个小孩子坐立不安,上蹦下跳,摸摸键盘,扯扯鼠标。我想起核磁共振医生的话,说一个小偷专门趁医生查房、换班或者夜班的时候,来医生办公室偷东西。此等小偷该打!
这熊孩子除了做鬼脸发脾气之外,居然也跟着哼那首《你在他乡还好吗》。
你在他乡还好吗
可有泪水打湿双眼
你在他乡还好吗
是否想过靠着我的双肩
我非常不能理解,这首歌老掉牙了,就连90后也未必多少人知道,这个09后怎么会唱这个?
他突然冒出的一句“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让我胆寒。
孩子家长焦急地等待,终于盼到欧阳回来。欧阳屁股还没挨着凳子,就问家长孩子病情,分析家长提供的检查单化验,有的是外院做的检查。欧阳很快判断为“小儿抽动症”,但是他没有成就感,额头皱得更紧,为孩子担忧。
欧阳给开了一些药。因为精神类的西药多是抑制脑神经的功能或者改变某些蛋白酶的作用效果,对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副作用较大,所以欧阳开得少。仍旧开了一副中药汤剂,让家长去外面药店去抓药。
现在多是电子处方,很少手写,不然写的字真是难认。主要是时间紧迫,医生慢慢悠悠地写处方,后面等的病人也受不了。
欧阳边开方子边重复说道:“不要给小孩子太多的学习压力,不然不利于健康成长。”
家长唯唯称是,但神情明明是不相信。
欧阳也看出了,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家长走后,我看到杨千帆,他陪着一个老头子过来,说老头子的儿女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