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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分别来到三个房间,房间号没有写阿拉伯数字,写着中文,文律师的房间写着“望穿秋水”,欧阳的房间写着“望眼欲穿”,而我的房间写着“望尘莫及”。三个大妈领我们到房间,接着走过来一个美女,微笑着说:“请把身上的手机,照相机,摄像机,平板电脑以及所有带摄像头的仪器拿出来,暂时交由我们保管,等各位退房时,我们自然完璧归赵。我们枫林晚三个字,可以保证三位的财务受到最大的保护,请您放心。”
我们交出手机,美女跟火车飞机的安检部门人员一样,拿着一根大棒子的东西在我们身上仔细扫,然后微笑说道:“请。”
一个大妈见我满面通红,在门前踟蹰,掩嘴狂笑,一掌将我推进去,然后带上门。
这个房间和普通的旅馆酒店构造格局基本一样,墙上挂着一面大电视,电视左边是一排衣柜。我躺在床上平复心情,因为总有一股深层次的罪恶感在拷问着我的良心。躺了几分钟,感知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完全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
我打开空调,用冷水洗发烫的脸,挣扎再三,心中默念: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只看看而已,又不是嫖娼,既不触犯法律,又不违反社会公德。无论如何劝解自己,总觉过意不去,最终耐不住好奇心,开始寻找那个“欣赏”孔。赵四没有说孔有多大,更没有画示意图,我也没有问,只能四处搜寻。找了二十来分钟,翻箱倒柜,才发现这个“欣赏”孔挖在衣柜里,而衣柜紧紧靠着墙。
我凑上前去,视角极为狭小,只能看到隔壁房间的床。此时里面已经有两个人,但是似乎已经激情完毕,我不禁暗叫可惜。毕竟这不是电脑上看电影,可以选择从头看到尾。男人留着长发,挡着半边脸,躺在床上看电视,左手抚摸着女人的背。女人侧着身子梳头,那背脊光滑无比。两人好半天没动静。但是我鼻子里再次有鼻血流出,我口袋里早已预备好纸团。
刚刚塞进去,却看到女人雪白的背脊上出现一点鲜红的血迹。
我大惊,仔细看,发现是男人右手食指指尖正在流血。
是程文范的大老板?!
女人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欣赏”,摁掉了床头灯。
这样一来,便无风景可看,我走出房间,来到前台要手机,接着看昨晚的金庸武侠,等待欧阳和文律师。因为连续两晚都没有睡好,我缩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被欧阳喊醒。
三人走出枫林晚。
我感觉文律师和欧阳的精神明显变差了,文律师本来满面红光滔滔不绝,此时紧皱眉头,跟欧阳似的。我问道:“怎么了?”
两人沉默不语,而且两人走路都似乎开始踮着脚,像极了赵四。
不欢而散。
我越发惊恐。
过了几天,赵四的体检结果出来,令人震骇的是,他的血压极高,竟然达到190。赵四曾说过他的血压很高,谁料告到这种地步。不过,虽然血压高,但是并没有头痛、呕吐、心悸、眩晕等症状,只是有点梦游。
赵四的这个情况和文老头当初的类似。文老头血压骤降,但是没有相关降压临床表现。
我们决定去祭奠小拓跋的妈妈李仙桃。
王锦嫦采访的时候都记下家属的信息,但是她不方便联系。我便打电话过去,说自己是李仙桃生前的同事,得知她的噩耗后想来拜祭。她父母哀痛之下也不及分辨我说话间的漏洞。
我们一行三人,坐外环公交再转公汽再做麻木(江城方言,指载人电动三轮车)到达目的地。老人家无心管我们,礼貌地表示了下感谢。让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带我们去坟头。
我睁大眼睛,这小孩子竟然是刘大侠,身后站着他妈妈。
原来刘大侠和小拓跋家是亲戚。刘大侠的妈妈叫宋沔阳,竟然是李仙桃的堂妹。看来老宋家取名字的传统跟老赵家倒有几分相似。宋沔阳看见我,脸上竟然闪过一丝红润。
我莫名其妙。
可能长时间的小儿抽动症影响了刘大侠的智商,他似乎比同龄人发育得稍微慢一点。我掏出随身携带的棒棒糖给他吃,他就乐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农村下葬,墓碑无相片,只有几牌字。
小孩子抬着头吸着鼻涕问:“喂,还有么?”他随手用袖子擦一把鼻涕,又用力一甩,我赶紧躲开这枚暗器。
我又摸出几颗陈皮糖给他,他才满意地蹦蹦跳跳地离开。
少了小孩子的朝气,整个场面一下子荒凉起来,我甚至感到一阵阵的凉意。
我们站在布满冥币燃烧的灰烬和眼泪早已挥发的土地上,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沉默地烧着买过来的纸钱。我们三人似乎默认是李仙桃的鬼魂在折磨赵四。
几分钟之后赵四的电话响了,铃声在空旷的坟场甚为凄厉。他一声不吭,听完后挂掉,开口说道:“我和你素不相识,本来无冤无仇,只是为了报复我的领导才一时心血来潮,没想到会造成这等后果。不过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错。反而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