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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我觉得其中定有蹊跷。
我把这几天的晨报都拿出来,把暴起伤人的新闻集中在一起,抄下易怒族的名字,一共八个人,可能有更多的易怒族新闻没有报上来。第二天接着欧阳的电脑查门诊记录,发现这八个人有七个是食物中毒的住院患者。剩下一个估计是住到别的医院了。
下午欧阳被精神科喊去会诊,一个无精神病征兆也无病史的姑娘在地铁上发狂,拿着眉笔连戳数人。我偷偷地跟着过去,看到这个姑娘脚穿着一双露脚趾头的凉鞋。
正是昨天打我的女生。
然后陆续来了七个病人,都是毫无征兆地暴起伤人,而且非常巧,正是花衬衫大汉,新婚少妇,顾晓波.......
我抬头看了看,黑云压城,要下暴雨了。
从医院挤地铁,半天没挤上去,无论少年和青壮年还是老年人,都是勇猛过人。连续等了五六趟,还是眼巴巴望着汹涌的下班队伍,望洋兴叹,只好转乘公交车。
路上听到有人吹口哨,是一个很熟但不记得名字的曲子,心痒难耐一路听下去,结果过了好几站,暗自懊悔。下车天差不多黑了,准备过马路的时候在垃圾桶旁边捡到五块钱,我大喜,运气不错。看到路边有卖彩票的,便花这捡来的买了张刮刮乐,中了五块。我心情更好,心想今儿个踩狗屎了,哼着歌儿又买了一张刮刮乐,中了五百。
我乐呵呵地跟王锦嫦发了个短信报喜,说等她放假休息,一起出去搓一顿。打完电话忍不住唱一首老歌儿“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唱到“得”字的时候顺便练习一下花舌:“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很快车来了,前面一中年人,刷卡显示余额不足,嘟囔了一声就下车了。我心想这厮估计身上没零钱吧。掏钱包刷卡上车,心中一凉,我屮艸芔茻!
这四个字都念“操”。
钱包没了!
本来以为今天踩了狗屎运气不错,这下掉进粪坑了。一下子心情跌入谷底。
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个卡没钱的中年人,当时就他一个人紧紧挤在我身边,感觉就不对,不是空间小的挤,而是刻意的挤。莫不是他顺手牵羊了?而且这人很面熟,正是上次趁地铁开门偷我钱包结果被杜北归一顿猛揍的小偷。这厮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猛回头,看到那家伙玩命地跑,我也撒起脚丫子追过去。追的过程中怕那人有同伙,把我揍一顿就更不值了。这次不知道有没有杜北归的支援。
看见前面有一个壮汉,急中生智朝他喊道:“王队长,他偷了我两万块钱!抓住他!”
小偷闻声改变方向,说时迟那时快,中年人凌空一脚踹得壮汉飞得一丈远。我心花怒放:“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而且这人劲儿好大,这一脚够小偷喝一壶了。”
口中呼喊着“谢谢“跑过去,却见着壮汉头发乱糟糟的,双眼布满血丝,身上的衣服像是半年没洗了。他从小偷身上摸出我的钱包,直愣愣地盯着。
我心中叫苦,“莫不是赶走小偷,碰到抢劫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叔,太感谢了。要不我请你......不是,要不咱俩一起去吃个饭?”
壮汉猛地回头看我一眼,我强自镇定地笑了笑,不过很勉强,估计比哭还难看。壮汉依依不舍地看了看钱包还是还给了我,我扫了一眼,发现他右手虎口开裂,手腕上有新鲜的伤痕,像是被狗咬了。
壮汉突然说:“去哪吃饭?”
我一愣,成都那边的口音。以前在成都的一家医药公司做销售,同事大半都是那边的,对这口音比较熟。我稍微自然点笑道:“这儿我比较熟,知道附近有一个川味菜馆。去尝尝。”
壮汉迈步走。
等菜的时候我们俩都没怎么说话,气氛尴尬,我找老板要了份报纸给他看,自己玩手机。
菜上来,我吃了两筷子,大学班级qq群里,赵四转发了一条文字较多的消息,说中心医院门口蹲着一小男孩,外地口音,自称被拐卖了,请有认识这个男孩的人赶紧来认领,文字内容瞎编附有一张小男孩子照片,模样可爱讨喜,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却觉得有点眼熟。
抬头看了壮汉一眼,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太巧了吧。”
俩人的五官脸型几乎一个模样!
我如履薄冰给壮汉大叔看消息,他猛地站起来,马上冲出去拦公出租车去医院,我看他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心想他饿死鬼的模样,肯定没钱吃饭,也肯定没钱打车。
反正天上掉下来五百块,给他一百当车费吧。
回到小馆子继续吃我的菜,钱不能白给了。
给王锦嫦打电话说了下刚才的情况。王锦嫦在江城都市报上班做编辑,开玩笑说让王锦嫦派人采访我一下,让我混个好市民奖。王锦嫦没说什么,火速给我发了一段新闻,说一中年男子带儿子来江城来玩,小孩子不懂事把一辆豪车刮花了,车主要他赔,不陪不让走人。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