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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先干三杯!”韩名山说完,“滋儿,滋儿,滋儿!”的三声就把摆在面前的三盅酒下肚了。这老小子大概是有年头没开斋了。
“今天怎么想起来了请我?”我问道。
“你今天不是有空吗,你是大忙人,咱得瞅准机会才行。”韩名山在那里得意的说。
“要不是你,我早就过清闲的日子了,还能忙成这样?这不挨了一枪还搭上俩门牙,当年咱们在越南的时候都没轮上挨枪子,你老小子害的我不浅。”我装做生气的样子。
“得了吧你,你自己牺牲点,咱国家的老百姓不就好过了点吗?上次你整1军那俩人真解气,捎带着把一个副秘书长也给弄下去了,要不我也坐不上这个位置,咱这是举贤有功。”说着得意的又灌了一盅。
“喂,我说,我觉得我现在也干的差不多了,你说我要是提出退休,上边能答应吧?”我试探着老伙计意思。
韩名山听了我的话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仿佛不认识了。
“你干什么呀,别那么夸张好不好,你那宝贝儿子我也给你调教出来了,你还想怎么着啊?”我看着他怪模怪样的说道。
“你怎么可以想去退休呢?那么多工作等你去做,那么多问题等你去解决,你居然想撂挑子不干?这酒我不请你了。”这韩名山还真跟我急了。
“你瞧你,不就是说说吗……”我的话还没有落,一个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是谁想撂挑子啊?好啊,两个上将军在这里偷偷的喝酒,犯纪律哦!”主席这时走了进来。
我们两个立即站了起来,由于喝酒时都没有穿军装,只能行注目礼。
“得了,别讲规矩了,给我拿一套餐具来。”主席对工作人员说道。
“您是喝黄酒的,我们这里是白酒,您就免了吧。”韩名山说。
“瞧不起我是不是?少喝点不怕。”主席没有听韩名山的。
“政治局有规定的,您不能喝白酒的。”我说着,
“那规定你们遵守了吗?少跟我耍滑头。”主席不屑的说道,“刚才是谁要撂挑子啊?”
我和韩名山都不吭声,最后还是我开了口,“没谁,说着玩的。”
“说着玩就好,其实我也想退休,我今年都7了,俗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可是,我们不是我们自己的啊,新手还没有能接上班,那么多事情等我们去弄,你们都比我年轻十几岁,我还没撂挑子那,我不许你们胡思乱想。”说着竟然干了一盅白酒。
“今天我是来找司徒来谈话的,听说你们在这里喝酒,我就想过来蹭上一顿,在里面给管的死死的,有时想吃点什么就是不给做,恨的我是噶蹦噶蹦的,”主席在北京住久了有时也冒几句北京的方言,“我的想法是,司徒你要准备进政治局,黄河的事情也要你抓起来,西域那边你还是要兼着,但是重点放在治理黄河上,常委其他同志的意见也是这样。”
我看着主席半天没说话,“怎么?不发表点意见?”主席边吃菜边说,“这狮子头好吃,就是辣了点。”
“您这不是鞭打快牛吗?我在西域一大摊子事情,您又给我加码啊?”我看着主席说道。
“方案是你提出来的,你不去谁去?再说了,其他人也镇不住场面啊,谁叫你在西域搞的那么好,其他几个省的人都盼你去给他们上上劲,再说,你给我找出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年轻轻的别怕挑担子啊,难道叫我们这七老八十的去啊?从大的方面讲你是党性不强,从小的方面讲你是不够意思。”主席一副死赖的表情,弄的我哭笑不得。
“哪有60岁的年轻人啊,您这是硬赶着鸭子上架。”我委屈的说道。
“我就硬赶了,谁叫你是党员,是党员就要哪里困难往哪里冲。60岁在中央就是年轻的,你放心大胆的去干,中央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在治理黄河的时候,你也把那些混在个别部门机关的人给我狠狠的整一下。”我还没有见过主席这样做思想工作的。只能自认倒霉了,退休还没有申请,这工作又给加了码,真是命苦啊!
没过几天中央的文件就下来了,经过中央委员会补选,我成为政治局候补委员,原职不变,兼任黄河委员会主任,统筹黄河的治理工作。另外,调邓发祥到西域委员会担任常务副主任,甘肃省委书记由张二平接任,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由那辛接任,原黄委会的副主任于琼到宁夏去当省长。
上任的第一天,我就叫小易去把历年来国家拨付给黄委会专项资金的资料找来,这个黄委会人浮于事,工作人员一大堆,很多都是通过各种关系安插进来的,为治理黄河,国家可以说不惜血本,可是光这机关的开销每年就要5000多万,更不要说堆放在仓库里的那一大堆不知是干什么用的仪器和设备了。我看了这个机关的工作作风后实在是不敢恭维。
上次会议总理安排的预研班子到现在还没有着落,而财政部拨下来的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