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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有一回来月经,干不了 , 但我特想要,祖宗把右手消毒 , 搞了我半个小时 , 跟着他,性爱花活就是家常便饭,我以为不会再有谁光凭一只手就整得我高潮 , 现实狠狠打了我一巴掌,张世豪能。
他太灵活 , 太有耐心 , 他撒开了玩儿,玩到婊子虚脱 , 何况普通女人。
我面容染上一层潮红,情难自抑 , 他不动声色又加了一根 , 塞入得很吃力 , 他不断加速推送 , 一分钟不到 , 三指尽数被我吞没。
其实刚才的亲吻和抚摸我并未动情,我拼命压着那股欲念 , 仍在他高超指法的逗弄中变得水汪汪,甚至一泻千里。堵着洞口的手很快浸湿 , 布满滑腻的汁液,滴滴答答淌下 , 张世豪胸有成竹能玩疯我,他笑得风流匪气,“水色春光,程小姐真是宝贝 , 紧致曼妙,只是手奸你,都觉得爽。”
他拔出半个拳头,带出一股稀薄的水柱,然后当着我的面,将手指吮吸得干干净净,那是咸的,很骚,我今天尿了几回 , 没清洗,肯定不好闻,但张世豪的吃相,我都有点想尝尝了。
他握住棒子的根部,膝盖朝前挪动,骑在我头上,他两颗饱满圆润的粉蛋蛋摇摇晃晃,足有我掌心这么大,我来者不拒,像喂了春药,迫不及待仰面 , 伸舌舔了下,无数密密麻麻的颗粒 , 随着舌尖辗转掠过争先恐后的凹凸,表层细细的白绒毛 , 扎得舌头痒痒的 , 倘若祖宗是钢弹,张世豪是Q弹,祖宗硬得很 , 他弹性好。
我犹如一只狡黠成精的狐狸,放荡得纯粹 , 风骚得无畏。
我嘬弄的滋滋声 , 又响又浪,刺激着他头皮 , 我婀娜如波涛水纹,大幅度扭摆翘臀 , 他视觉里 , 蛇不及我的柔韧 , 更不及我明艳。
他清明的瞳孔浮上绯红 , 一半迷离堕落 , 一半强撑自抑,我的口活儿可不是吹的 , 他那些马子比不了我,东三省三大头牌 , 和多少身怀绝技的交际花打过擂台,站在风月场的巅峰 , 只要是个男人,必定会拜倒在石榴裙下,张世豪即使挺住,他脚也发软。
当我的舌头伸到最长 , 裹着它吮吃,张世豪捧着我的头,蓄势待发刺穿喉咙,蹬蹬的脚步声冲上顶楼,敲了敲房门,“豪哥?”
我吞吐的动作倏而没了下文,奸诈的双眸精光四射,马仔等不到回应,他接着说,“金鼎出事了 , 一拨混子玩雏妓,搞得大出血。”
张世豪被我弄得不上不下的,没心思管,“阿炳解决。”
马仔说雏妓前脚抬出洗浴城,后脚就传开了,金鼎差点出人命,炳哥去局子打点了。
别说重伤而已,死个妓女,在东北也不算什么,金鼎的无头冤案还少吗,十个八个总有了 , 能够闹这么大,势必有预谋。
张世豪何等聪明 , 我幸灾乐祸的德行,他蓦地醒悟 , 这口肉 , 他吃不到嘴。
我有备而来,才会如此顺从。
我媚眼如丝,故作不懂 , 连连冲他娇笑,“哟 , 张老板 , 东三省的黑社会不是你的地盘吗?谁胆大包天,连你的场子都敢砸 , 抓住他,一定要好好教训。”
张世豪神色晦暗难辨 , 他气我为祖宗守身 , 不惜兴风作浪 , 逃脱他的占有 , 他一字一顿 , 冷飕飕如箭,“确实该好好教训。”
他紧绷的身体 , 一下子垮了,埋首在我胸部 , 泄愤似的啃咬我奶头,我疼得尖叫 , 推拒他脑袋,他捂住我唇,闷回嚎啕,一口比一口狠 , 一口比一口尖厉,疼痛过后,是麻木的电击,是汹涌的抽搐,是取而代之的潮水猛烈的欢愉。
所有的器官高潮,我最发怵这个。
双乳的筋脉连着心脏,那一刻的快感,心跳加剧,突破极限 , 女人近于窒息,与死亡一线之间。
他舔舐掉我额头的汗珠,蓬勃的性欲无从发泄,积聚在体内,温度烫得像刚烤熟一样,“小五。”他呼吸不稳,高低不平的颠簸着,我喜欢听他激情时喊我小五,我没有告诉他,我永远不会告诉他,可这是真的。
水妹 , 程霖,骚货。
我只听男人这样叫我。
他给了我一个名字 , 小五。
我醉蒙蒙看着他急喘,他表情有趣又无奈 , “你使诈折腾我场子 , 我却不舍得不给你舒服。你到底多没良心。”
马仔又敲门,问他怎么平息。
张世豪撅着我下巴,涂抹掉我流出的口水 , “不理会。备车,去松原。”
他将我拦腰抱起 , 耐着性子整理好衣服 , 搂在怀中,直接坐上恭候在别墅外的防弹车。
他不许我离开 , 我也不扫兴,刚摆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