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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伤口竟深至骨头,伤口外翻,红白之物混成一片。
赵括直起身子,重重吐出一口气对赵牧道:“兄长,借你的缝衣针用一下。”
赵牧一愣,点头道:“好,我这便去取。”
说完便匆忙而去,赵括趁着空档对乐乘道:“汝速去取来丝线利刃。”
烧酒、缝衣针、丝线、利刃……
乐乘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几样东西,竟然会被赵括联系到一起。
虽然不解,乐乘也一刻不敢怠慢,和赵牧一起如数将这几样东西摆在了赵括的面前。
战国时期没有白酒,最好的就是米酒,然而赵国大多是粟米所酿的糟酒,其品质更是参差不齐。
赵括蹙着眉头,只将收集来的烧酒重新用麻布过滤一遍,再用丝线穿过铜针和短刀一起放在酒里煮沸。
两指捏着丝线捞出铜针将之放在垫了麻布的托盘上,再不顾灼烧地又夹出短刀与铜针放在一起。
面对赵括对这些寻常之物如此小心翼翼,让几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长这么大,他们都没见过这么神奇的操作。
赵括也不解释,只管把烧过的酒倒入两个铜盆之中,找了一块干净的麻布丢了进去。
看着赵括这顿操作,众人看的是心惊肉跳。
酒在他们这些大汉眼里,犹如珍宝不可多得,然而看赵括这么操作,真是暴殄天物,心疼地不要不要的。
他们哪里知道,与性命相比,几坛酒又能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