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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女出现在众人面前,对于孟家来说,唯一的亲生女儿死了,谁会想见到这个没有血缘还要姓孟的女儿,至于梁家嘛…”对于梁家来说,这是一个摆脱孟家的机会,而孟婧就是那个变数。
梁珞唯也觉得奇怪:“梁屹承到底什么意思?明明京城里还有那么多家千金,他偏偏还要选孟家。”
“他的心思谁能猜得到。”梁曼下了车,要替他打开副驾驶,“赶紧走吧,公司里因为那个死变态的事儿都忙成什么样儿了,今晚我还要加班儿!”
梁珞唯目视前方,不为所动:“我没帮你?”
“帮了帮了,但是帮得还不够!”梁曼打开车门,“快点儿的吧,救完您那宝贝树,明天麻溜儿来上班!”
梁珞唯骂了两句资本家,梁曼还不乐意了:“有本事回你们家公司干去啊,你爹不要你,你还挑三拣四上了。”
梁珞唯听着闹心,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家门。
刚和师傅合力把树种回去,没想到某人竟找上门了。
孟婧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正面的形象,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想揉眼睛,却发现早就一手心的汗。
“你怎么会在这里…”
梁珞唯上半身靠着成簇的花瓣,气质中平添了一丝柔和:“这是我家。”
“你不是住酒店么。”孟婧说完被自己蠢哭,按照这个逻辑,她也是住酒店的,现在又跑到人家门口做什么。
脑子被蝉声吵得乱,看着梁珞唯隐藏在花丛中的半个肩膀,她又无意识地补了一句“好巧”。
真的没想到,是他买下了这栋房子。
花匠见两人认识,也大胆了些,主动替孟婧解释:“小姑娘看这树挺喜欢的,想给树拍个照片,没别的意思。”
孟婧这才想起自己的初衷,恳切地点头:“对,我刚搬过来,院子还空着,正想种点什么呢。”
说完,指了指自己新房子的方向:“没想到我们又做邻居了。”
梁珞唯伸长胳膊修剪枝杈:“海棠有什么稀罕的,要学去别人家学。”
“稀不稀罕和美不美有什么关系…”孟婧怨念地嘟囔,视线不知不觉地从他身上扫过。
因为高抬着手臂,男人的T恤被绷紧的肌肉撑满,下摆微微上扬,被风掀起来一角,露出隐隐约约的人鱼线,引人无限遐想。
孟婧觉得脸热,轻咳两下,扭脸去看海棠花:“你是姜渔的粉丝吗?”
如果不是粉丝,怎么会买下明星故居。
梁珞唯拿着剪刀的手稍作停顿,随即伸手攀附一条更高的枝杈:“算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孟婧看他没拒绝回答,不自觉想了解更多:“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那你以后不再回酒店了?”
“不知道。”
“真敷衍。”孟婧抠着栅栏上的铁锈,声音越说越小,“反正我是从酒店搬出来了。”
花匠本来是在等着帮孟婧拍照,可这两个人一直在他面前打哑谜,说熟悉不熟悉,说陌生不陌生,奇怪得很。
“现在的年轻人呐。”他将地上掉落的树枝捆成捆,嘟囔着,“搞对象也不好好搞。”
孟婧听不懂北方方言,但也知道师傅大概是不高兴了,她切回正题,高声问:“为什么不让我拍照?”
“规矩就是规矩。”
“你家房子金子做的哦?”
回答她的只有树枝被剪断的声音。
“不让拍就应该砌一圈围墙,安什么栅栏。”孟婧转过身,背对院子踢着脚边的石子,鼻尖都是汗珠,“算了,反正我已经知道它的名字了。”
她知道,对方在刻意回避。之前两人也确实说好了,彼此权当是陌生人。是她忘记了他的危险,还总试图越界。
好挫败。
准备离开时,花匠师傅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院子里走出来,朝她挥挥手,黝黑的脸上带着笑:“姑娘,来。”
孟婧见他手里抱着一捆树枝:“怎么了师傅。”
师傅从怀里挑出几根茁壮的海棠树枝杈,递给她:“他们家的树和外面不一样的,哪里买得到呦。”
孟婧没敢接:“这…给我的?”
“哎呀,男娃子嘴硬心软,刚才特地给你剪的,回去泡水发了根,栽在土里就能活咯。”
花匠师傅觉得第一次当月老,眼睛笑眯眯的:“还不去说声谢谢。”
“哦…”孟婧死死攥着手里的植物,又走回刚才的栅栏处,抿着嘴,“William,谢谢,我会好好养的。”
远处有脚步走动,却没有人回答她。
道谢之后就该离开的,树苗已经抓在手心,实在没有理由再产生交集。
孟婧听着四周的蝉鸣声,内心再次升起不知名地聒噪。
这个人,不理她,却又剪几支花送她,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