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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嘤一听,好像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测,不禁攥紧手机,“严重吗?在哪个医院?”宋植无法将陈予恕的真实情况告知她,安慰道:“放心吧,不严重。说不定明天就能出院。”
电话那边有人在叫“宋医生”,宋植匆匆道别。
之前陈予恕都还好好地,怎么突然......
不会真的是什么不治之症吧?
夏嘤心里像长了一堆杂草,被疾风吹得凌乱不堪。
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被划破的手指一直在流血,滴落在地毯上,开出艳靡的花。
夏嘤没心思包扎,胡乱用卫生纸裹住,给陈予恕发微信:你在哪个医院,醒了给我发个定位好吗?
良久,没等到他回复,夏嘤回房躺在床上,也一直握着手机。
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整栋房子,沉在黑夜的寂静中。卧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在床头。
男人清润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像一汪温水包裹着她,试图让她放松。
他蹲下来,额前的头发半遮住眼睛,使他立体的脸部线条显出几分柔和。
指尖缓缓落在夏嘤眉头,怕惊醒她,不敢将微皱的痕迹揉开。
“陈予恕......”睡梦中,夏嘤仍旧提着一颗心。
男人叹息一声,“这么担心吗,嗯?”
他将落在夏嘤腰间的被子轻手轻脚地往上拉,忽地看到她手上的伤口。
虽说伤口不大,但因为她皮肤晶莹雪白,所以格外显眼。
男人眉心锁了两秒,嘴唇也抿了起来,握着她的手,含住她的伤口。
夏嘤梦到了陈予恕,他身上插着各种仪器,无论她怎么叫,都不见他睁开眼睛。
不对,这是个梦。
夏嘤蹬着腿,想醒过来。
可不管怎么挣扎,都逃不开梦魇。
然后她闻到了熟悉的雪松气味。清冽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她因为受伤而隐隐作痛的手指,被一阵温暖湿润的触感裹住。
舔、舐她,爱、抚她,吸、纳她。
她是不是做春、梦了?
身体敏、感地热烫起来,她想逃离,但根本动不了。
翌日,夏嘤从睡梦中醒来。看到手指的伤口浅了很多,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像是被狠狠滋润过一番。
她冲了个澡,换了新的内衣裤,拿起手机看了看,陈予恕没有回她。
心里不禁一凛,已经病到不能看手机的程度了吗?
死马当活马医,她跟沈姨打听了宋植所在的医院,然后出了门。
夏嘤把手里的纸袋,放到后座上。
她怕陈予恕住院仓促,生活用品不齐备。他挑剔,脾气不好......
如果用不上,再带回来就是了。
既然联系不上陈予恕,夏嘤决定先去找宋植。
宋医生大名鼎鼎,除了医术了得,还是这家顶级私人医院的少东。
一听她是陈予恕的太太,宋医生的朋友,就被导台护士带到了宋植的办公室。
宋植查房去了,不在工位上。
夏嘤跟护士道了谢,说没关系,她在这里等他。
宋植虽然身份不凡,但并未搞特殊。和其他内科医师共用一个办公室。
他的座位在角落,被落地的大盆栽掩映着,如同世外桃源。
一阵脚步声进来,夏嘤以为是宋植回来了,透过盆栽枝叶的空隙看了一眼,结果是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从他地中海的程度来看,大概是业界翘楚。
他让助手把门关上,才开口,犯愁道:“陈先生的病情难说,各种治疗都试过了,效果还是不太明显。他的身份不一般,要是被外界知道了,流言四起,不知道会被说得多难听。”
“是啊,更别说他那样一个功成名就,伫立神坛的男人。”
“宋董都开口了,三令五申,一定不能外传。你就算说梦话,也不能提到这事儿。”
夏嘤弱弱地举起小手,“请问,你们说的是陈予恕吗?”
二人惊恐地扭头,感觉天都快塌了。
夏嘤露出浅浅笑意,试图缓解两人紧张,“别担心,我不是坏人,不会把你们的谈话泄露出去。”
原本中年医生还祈祷着,她刚刚只是趴在里面睡觉,什么都没听到。
闻言,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冷汗涔涔地问:“你是谁,怎么在我们办公室?”
“我是陈予恕的太太,特意来问问他的病情。”
医生心里嘀咕,之前可没听说陈予恕结婚了。
夏嘤越过盆栽,来到二人跟前,询问道:“他的病,很棘手吗?”
二人对视一眼,还是年长的那位开口,模棱两可地答道:“不好说。”
夏嘤知道把他们的嘴撬开不容易,只好一脸痛心地说:“以前他还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