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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嘤原本已经把眼睛闭上,久久不见他靠近。刚睁开眼,便察觉他的身影罩下来,接着便是暴风雨般的入侵。他惩罚性地咬住夏嘤的唇瓣,她吃疼得摇头挣扎。
又很有技巧地,没有弄伤她。
不知过了多久,陈予恕终于松开她。夏嘤眼尾都是红的,水汽弥漫的杏眸怒瞪着他。
陈予恕指尖碰了碰她的嘴角,“这张嘴说点儿好听的,才不会吃苦头。”
夏嘤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她那句话说得不好听吗?
委屈感在扎根在心头,眼睛和鼻尖都酸酸地。她反问道:“如果我不呢?”
陈予恕的黑眸如同台风眼,平静,明亮,衬得紧绷的俊脸更加危险,“那也可以,吃点儿别的。”
夏嘤吸一口凉气,只觉得看不透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夏嘤侧躺在孕妇枕上,蜷缩在床边,尽量拉远自己和陈予恕的物理距离。
听到卧室门打开的声音,她立刻把眼睛闭上。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她和陈予恕呆在一起,就是一道创新数学题:狼兔同笼。
直到卧室的壁灯也被关掉,光线彻底暗下去,她才松了口气。
她有点儿失眠,心里默默数:一只狼,两只狼,三只狼......
不知数到多少只,终于睡着。
事实证明,狼不经念叨,追到她梦里,说要娶她当压寨狼妻。
夏嘤吓个半死,拔腿就跑。恶狼在身后紧追不舍,她急得满头大汗:“你别追了,我已经嫁人,我老公是陈予恕,很凶很可怕!”
恶狼:“这么巧,我就是陈予恕。”
说完就扑了上来。
夏嘤直接被吓醒,这一哆嗦不要紧,直接从床边掉下去。
她下意识先护住肚子。
结果听到一声闷哼。
她软着陆了。
下一秒,床头的台灯被打开。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陈予恕怀里。
他眉头拧着,手还环在她腰间。
“你怎么躺在地上?”夏嘤实在不解,好好的床干嘛不睡。
“我要不躺地上,现在你应该在去医院的路上。”他扶着夏嘤坐起身,自己活动着肩膀。
“你手疼吗?是不是被我砸坏了?”夏嘤跟着起身,忙捏了捏他的手臂。
隔着黑色丝绸睡衣,也能感觉到他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衣服是软的,他的身体却硬、邦邦,手感很好。
夏嘤手停留在上面的时间,稍微有些久。
陈予恕目光不禁瞥向她。
夏嘤讪讪地收回手。
男人却俯身将她抱起来,秀丽的长发在他肩头一扫而过。
夏嘤被放回床上。
他的手托在夏嘤蝴蝶骨上,另一只手把孕妇枕往中间挪,嘴上也不闲着,问她道:“坏了吗?”
柔黄的灯光轻轻洒在他侧脸上,他神色投入的时候,会衬得骨相立体两个度。
真是上天超常发挥的一张脸。
见她没应声,陈予恕抬眸。
这一眼很有醒神的效果,夏嘤立刻摇头。想到她摔下来是因为想着离他远点儿,最后还因为他幸免于难,心里有些发虚,赔笑道:“没有,你好着呢。哪儿哪儿都好——”
目光不经意扫到他的下半、身,忽地卡壳。
说实话,还是有不好的地方。
这一次,两人在床上的距离近了很多。刚刚惊险让夏嘤觉得,比起未知的危险,已知的危险杀伤力要小一些。
“刚刚梦见什么了,你一直在叫?”陈予恕问她。
夏嘤有必要让他知道,他对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我梦到你变成了一只狼,很大,很重,把我压倒。”
陈予恕一副“我明白”的口吻,“春、梦。”
他这么说,她可就不困了。
夏嘤在昏暗中瞪大一双懵懂的眼睛,不明白他脑洞怎么能开这么大,“不是,你差点儿把我吃掉。”
“不吃干抹净,孩子怎么来的?”
明明是恐怖片,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色、情片。
“更何况,你还叫成那样。”
夏嘤有理说不清,“我那是惨叫。”
“你什么时候,叫出什么样的音调,我很清楚。”
夏嘤气呼呼地背对他,“我困了,要睡觉。”
“别再掉下去,地板我只睡一次。”说完还是不放心,他从衣帽间拎了一个大大的玩偶出来,放到她那侧的床边。
这一次,夏嘤睡得安心,再没有做梦。
最近几天,星裁内部组织了一次设计比稿,整个设计部忙得飞起。行政部工作量没那么满,再加上赵总交代不能夏嘤派重活,夏嘤便偷偷摸摸地画图。
灵感上来,她就容易忘记时间。有几天回家的时候,天都擦黑。
不过陈予恕比她还忙。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