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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龙也不跟她计较,心满意足地看了看对方还不到自己胸口的发顶。
现在谁更高?嗯?小不点!
得意地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
“哎~呀!那么热的天你捂那么大一件衣服干嘛?人都快馊了!”
“我那不是不想在镜头面前露脸嘛!专门找了件遮肉多的来伪装一......等会儿,你刚刚是不是说我臭?你刚刚是不是说我臭!”
好看的杏眼儿才反应过来似的瞪得溜圆,凶神恶煞地伸出两根食指开始用目光搜寻起束龙身上的痒痒肉,一副要给某人好好上一顿大刑的样子。
“好好好不臭不臭我错了要得不!啥子牌子的香波波?好闻的很!”
束龙光速滑跪,四川血统的男人耳朵耙点怎么了?没毛病吧?
甘梦宁跟空气张牙舞爪了一阵,束龙身上这么壮烈的造型她也不敢真上手弄,把从几个小时前就一直淤积在心底的情绪发泄了一下,又有些不放心地把自己的小脑袋给凑到了束龙的鼻子边上。
“真不臭吗?我刚刚都没出汗......就算出汗了那也是被你吓的!你再帮我闻闻,除了洗发水和沐浴露之外还有没有什么怪味道。”
“好好好我闻闻,你踮起点脚来,我脖子上也包着呢。”
甘梦宁闻言乖乖照做。
现在可不是小时候了,什么叫做攻守之势易行?
只有155的甘梦宁站在186的束龙面前差不多就只到他的胸口,小巧到感觉能捧在手心里坐着。
一脸严肃地把鼻子凑上去闻了两下,哪有什么怪味儿?束龙只觉得心旷神怡。
都说鼻子会选择荷尔蒙和自己最适配的伴侣,年初因为口罩被困在家里的时候,甘梦宁经常懒劲儿上来了好几天不想洗澡,但抱在怀里看电影打游戏的时候束龙还是觉得她香香的。
“到底怎么样啊?闻见什么怪味了没有?”
“你等着啊,前面鼻子让烟燎着了,我再确定一下。”
装着一肚子坏水的束龙醉翁之意不在酒,从刚才他就被甘梦宁紧张得一片粉润的小耳朵给抓住了目光,当即趁着甘梦宁还没抬头的机会用嘴唇在她糯糯的耳瓣上抿了一口。
“哎哟~不得行不得行,嗙臭!”
“你!”
粉拳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在束龙的背上,力度还没有按摩椅得劲儿,束龙却十分配合地开始求饶。
“哎哎哎,悠着点!我要喊疼了啊!伤......我是伤员!”
“没事,这里就是医院,等会儿让医生给你一起治,不打紧!”
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在医院的走廊里嬉闹了好一阵,这才想起被晾在边上狗粮吃到饱的父母,当即把尴尬的正楷写在了脸上。
小两口躲在自己的小窝里怎么玩都行,当着长辈的面多少还是要点脸的。
多巴胺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良药,光是和甘梦宁待在一起束龙都觉得自己身心舒畅,纱布底下的皮肤似乎都不像刚才那么疼了。
束龙去找医生道别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人家只是“呵~”地冷笑了一声,把刚才开给束龙吃的那瓶昂贵的止疼药“啪”地拍在束龙面前。
哦,原来是金钱起作用了......
束龙的伤其实说重不重,但也绝对不轻,属于可住院可不住院的类型。
只要自己平时注意一点,前面这段时间记得按时换药按时检查有没有感染,回去一个自己习惯的舒适环境养着也是一样的。
束龙有白大褂恐惧症,所以他选择回车队安排的酒店。
这是天生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医院里只是量个血压束龙都有可能心率过速,看见白大褂朝自己走来心里就慌得很。
现在他也不想回家,在自己的席位还没有完全尘埃落定之前,束龙不想离围场太远。
下一站的萨基尔大奖赛还是在巴林国际赛车场举行,束龙至少可以随队住到下周末,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不至于完全两眼一抹黑。
当然,哈斯这边是铁定没戏了。
车队的赞助危机被一个俄罗斯的寡头大户解决,明年爸爸力量的尼基塔.马泽平不用说肯定是稳稳占据了一个位置的。
另一位也是爸爸力量,只不过这位不是靠的钱,这位靠的是他昏迷不醒的老爹在围场里残存的影响力。
从F2毕业的米克早早便预定了围场内的一个席位,法拉利青训的大手自然而然地将他塞进了客户车队哈斯的大门。
非常匪夷所思的局面,除了乐于培养青训力量的小红牛,很少有哪只小车队敢在新赛季的阵容中塞进两个围场新秀,大多还都是以老带新的模式。
哈斯的席位从一开始就注定与束龙是无缘的,除了束龙本质上还是红牛的车手之外,和他调车的习惯也有很大的关系。
束龙对赛车的适应能力太强,这就意味着他对赛车调教的方向跟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