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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珠脸色一红,她生怕董平将她以前的事给捅出来。不过董平却没接着往下说,林三川惊呼道:“公子,你莫不是将那副画儿给卖了吧?”但他见董平瞪了他一眼,便也没有多言。
董平道:“晋州的面食好吃,但大城里的没有这小城里地道,今日本公子有银子,进去随便吃,吃多少都算我的。”
冯玉书有些惭愧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本以为靠学院给的盘缠到肃州绰绰有余,但没想还没出晋州便花了个干净。这样董兄,往后路上花的银子等回燕临了我尽数还你。”
这时萧山鸣开口大笑道:“玉书老弟,这一路你还没摸清董老弟的路数吗,你花他的银子是捧他,你这么计较反而折了他的面子。”
董平闻言一笑道:“这话说的没错,如果你真心想还我,那你就得还我一百倍,一千倍。”
冯玉书也笑道:“看来我真是太书院气了,这一路与董兄萧兄交朋友,当真是二十多年来最痛快的事!走,今天我还要喝酒!”
说罢,几人皆是欢笑着入了面馆。
晋州的汾酒,加上大肉陈醋手擀面,这一次众人都是吃了个肚饱。
吃完歇好,策马出晋州。
董平骑着马领在最前,山路幽静,蜂蝶乱飞。
董平不经意回首,却看见冯玉书身前的绿珠一张脸憋的通红。董平调笑道:“你这小妮子,才多大的年龄,跟心上人坐一起,就忍不住心猿意马了?”
冯玉书被董平说的摸不着头脑,而绿珠的脸颊更是红了她啐道:“呸,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大毒蛇。”
冯玉书也察觉出了绿珠的异常,便问道:“不舒服吗?珠儿?”
绿珠扭捏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我,我想解手。”
冯玉书闻言颇为尴尬的笑了笑,董平则嬉笑道:“你开始说我偷来的银子脏,但进了面馆就属你吃的多,吃一碗面要添两回卤,要走了,还喝了店家几大碗水。你还想解手,憋着吧你。等你尿在马背上,看你羞不羞。”说罢,几人哄笑起来。
冯玉书道:“解手吗,谁都要解手的。连猪狗鸡鸭也要解手,绿珠想解手也是正常。”
“你是说我是猪狗鸡鸭吗!”绿珠嘟嘴道。
“我没说你是猪狗鸡鸭,我只是在那它们形容解手的重要。”冯玉书诚恳道。
“呸呸呸,你们都是坏人。”说罢,绿珠便跳下了马。但她磨蹭了半天,仍不肯往林子里去。
“小妮子,你是不是要我陪着你去。”董平笑道,绿珠瞪了董平一眼,又将矛头指向了林三川道:“他是个贼眼珠子,谁知道本小姐在方便的时候,他会不会偷看。”
“死丫头,谁要看你!毛都没长全的黄毛丫头!”林三川一说完,董平便接茬道:“要是有了毛,反倒没意思了。”这一言一语说的下流至极,绿珠跺了跺脚便往山林走去,冯玉书还在后边喊道:“珠儿别担心,我替你挡住林兄的眼睛…”
等她走后,萧山鸣开口道:“肃听闻宁晋交接的地界儿不太平,我们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林三川道:“萧大爷说的是那群刺客会在此地动手?”
萧山鸣道:“这也可能。”
冯玉书双眉微皱道:“我反而觉得奇怪,按理说我们出燕临去肃州也算个大事,但这一路上却未见有刺客来袭,这未免反常?”
听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探讨,董平倒是一言不发,过了半晌他哈哈笑道:“那些刺客是怕了我们的威名,有两院榜首在此,谁敢造次!”
冯玉书闻言一笑道:“董兄说的有理。”而萧山鸣则颇有深意的看了看董平,这时林三川嘟囔道:“这丫头解个手怎要这么半天。”
几人回过味来,绿珠去林子里已经有一刻多时辰了,冯玉书忙道:“林兄你眼力好,快看看绿珠去哪儿了!”
林三川苦笑道:“这林深树密,我哪儿看的清。”
董平眼神凝重,翻下马道:“分头去找。”
董平一入林,就感觉四周的寒气全往身上袭来。“这林子里的确有古怪。”董平将刀提在手上,小心翼翼的向前寻摸过去。
忽而他身前一暗,但转瞬便明快了起来。他抬头看去,只见一大鸟正在他头上不住盘旋。再仔细一看,那大鸟赫然是个人。不过这人生的奇怪,双臂虽奇长无比,但好似没有双腿。外加那人穿一身黑衣,让董平将他误认成了鸟儿。
“报个万吧,兄弟。”董平笑道。
但那人也不回他,只是落在一棵树上嘎嘎怪笑。
“喂,兄弟!”董平口中呼喊,但手中的刀却狠狠的砍向了那树。这不知生了多久的大树轰然倒塌,树上那人却身影一闪,又爬到了另一棵树上。这人实力虽不高,但一身轻身功夫却是漂亮。
董平也是干脆利落的将另一棵树也砍倒,那人宛如一只猴子一般又乱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