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晔风不再开口,疲惫地闭上眼睛,继续走下去。
北清词眼神冷冷地扫过晔风的脸,他突然道:“晔风,站住!”而后几步走到晔风身边,也拦住了花香。
花香扭过头,一双眸子恼怒地盯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你干什么!”这架势,不让晔风走就算了,拦住她又是几个意思?
如今她正在气头上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她怀疑这一口牙怕是都要碎了。都最好别来惹她。
北清词察觉到她的怒气,不动声色,道:“他的确是病了!”
花香放开他的手,这才发现晔风的脸色的确是比以前更为苍白了些。
晔风也不再开口,微低着头,一副等死的样子。
花香盯着晔风,他如画的眉眼似乎海天一色间铺了那么一道云霞,因他肌肤过分的白而莹润,而他安安静静在云霞中静站,这一刻她居然觉得他华滟而美好。一时间不由得有几分痴然。
晔风感觉花香异样的眸光,他垂下眼睫,盖住眼中的神色。如果仔细盯着他的嘴角的话,会发现他是有那么一丝丝笑容的。这和他平时的微笑不同,感觉很暖,暖到人心里。
慕容云烟拉住花香的手,“花香妹妹!”
花香惊醒,瞬间移开目光,暗自恼着自己怎么又犯花痴了!天天盯着晔风这张脸难道还没有看够么?长得再漂亮心也是纯黑的!
花香沉着脸揉揉自己的手,仍然生龙活虎,不过这么一番折腾她胳膊的确僵硬酸麻。她揉了半天见晔风一动不动,复又抬眼看他。
“北清词,要不你背着他吧!”花香看向这里唯一一个有力气的男子。花府的下人比较少,现在去叫应该来不及了。再这么拖下去,只怕这饭是要吃不了了。病了就病了,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说不定是晔风又想到了什么黑点子也不一定。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晔风忽然道,缓步向前走去。
花香心里哼哼,想着让这个家伙嚣张吧,什么臭毛病?连背也不让背。看吧!就是他活该。到了危难时刻没一个人来帮他。还算他有良心,知道应该自己走。
晔风步履轻缓,每一步都极轻极浅,却又看起来极稳极雅。自始至终头也没回。花香跟在他后面,漫不经心地走着。
北清词也也许是无趣,拿出随身带着的酒壶,很是不假思索地要倒进嘴里。那酒无比清冽,酒香飘荡,很是绵延。
花香本来郁结的眼神在闻到浓郁酒香后瞬间亮起来。这酒香很熟悉,很好闻。脑海中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印象,是她小时候吧?她小时候似乎有那么一次偷酒喝,喝完了就自己没心没肺地睡了。
不过她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记忆,甚至少到分不清那时真是的还是梦境。但是那酒香的确很诱人。
花香抛开脑中杂念,朝北清词道:“给我也喝几口吧?”
北清词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不理她,自顾自喝酒。
花香以为他舍不得,低下头思虑半天才道:“那……一口行不行?”
花府除了爹爹是没人喝酒的。花府中的酒也就那么几种,虽然塞得酒窖满满的,可惜早就被她给偷喝了个遍,自然腻了。再说别人都说小孩子不能喝酒,她平日里根本就喝不上,真的很可怜。
而且,她光闻着就觉得北清词身上拿的肯定是好酒。
晔风脚步一顿,闻言转头道:“那家伙是不会理会你的。”
花香快步跟上晔风,问:“为什么?”这个北清词谁也不理偏偏就理一个晔风,真让人想不明白他是看上晔风了还是喜欢自己的叔叔。
晔风迟疑一下,温声道:“他的家族有规矩,只能跟男子喝酒。唯一的一次和女子喝酒,是要跟他未来妻子喝的交杯酒。”
花香颤抖了一下,什么古怪规矩这是!
不过这样一来花香好奇心更盛:“那北清词将来要和谁和交杯酒?”
晔风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声音依旧清浅:“据说他和宫里的小公主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北清词闻言脸黑了黑,却未出口反驳。
花香恍然大悟,她的未来师母原来是公主,怪不得北清词谁也不正眼瞧一眼呢!的确,一个公主金枝玉叶,张嘴有饭吃,伸手有衣穿,背后还有个皇帝撑腰,他这个准驸马肯定是很傲娇的。花香满不在意地哼了哼:“看着道貌岸然的,原来背地里勾引人家公主。”
如果说晔风的话只是让北清词的脸黑了黑的话,那么北清词在听见花香这番话之后,口中的酒差点没有咽下去。
晔风浅浅一笑,并未言语。
说话间已经到了花香的院子。
花香指挥着下人们布置好桌子,又命人将晔风院子里的厨子给绑了来,然后自己悠闲地坐在一边看着别人忙来忙去。
晔风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似的,很不客气地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