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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还护在身后的程然,此刻却像避瘟疫般朝后退了两步,绣着金线的裙裾掠过积水,留下一串仓促的脚步声。
“秦世子这是站不稳了?”云恒摇着半湿的折扇踱来,扇骨挑起秦策下颌。
“早说过别在江姑娘面前舞刀弄枪,现在可好~”话音未落。
程然已提着裙摆钻进马车,珍珠流苏撞在车辕上发出清脆声响,惊飞了檐下避雨的麻雀。
秦策踉跄着扶住廊柱,指尖触到朱漆剥落的木纹。
他看着程然的马车扬起泥水远去,突然想起三日前她在花园抚琴时,眼波流转说“唯有世子懂我“的模样。
“呦~你的程姑娘不要你了~”江清月看着周围散开的人群,也不演戏了,硬凑上前。
湿透的襦裙裹着玲珑身段,发间银簪却还闪着冷光,映得她眼底的戏谑愈发明显。
她故意凑近,带着雨丝的气息扑面而来:“哎呀~你的程姑娘怎么走了~”
秦策攥紧廊柱的手青筋暴起,伸手朝着江清月纤细的脖子掐去。
却被江清月侧身躲过。
秦策喉间滚动着压抑的怒意:“江清月,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目的?”江清月绕着他踱步,裙摆扫过他沾满泥水的靴面。
“我不过是让你认清现实罢了。”她突然停住,指尖挑起他的下颌
“秦世子,你以为程然真的倾心于你?不过是看中你世袭的爵位,还有秦侯府那点残存的势力罢了,被人耍的团团转还给人家数钱,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