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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穿着厚实、沾满污垢的皮甲,裸露在外的深棕色皮肤肌肉虬结如岩石,脸上横肉丛生,獠牙狰狞外露,眼神凶残而贪婪,如同盯上猎物的鬣狗。最显眼的是他们粗壮的手臂上,都烙印着一个狰狞咆哮的熊头图腾——暴熊部,一个依附于强大虎族、以蛮横劫掠著称的附庸部落。
为首者是个脸上斜贯一道蜈蚣般刀疤的巨汉,脖子上挂着几颗磨得发亮的兽牙。他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钩子,死死钩住护卫们背上鼓鼓囊囊的藤筐,凌渊腰间那个装着铁器样本的皮囊,以及他手中那罐在混乱中不慎又露出来一点的白盐。
“喂,裹得跟地鼠似的家伙!”刀疤脸巨汉的声音如同破锣,带着浓重的鼻音和赤裸裸的轻蔑,口水几乎喷到凌渊的兜帽上,“你们的东西,老子看上了!乖乖把盐、铁家伙、还有那些草叶子都给老子放下!老子发发善心,赏你们爬着滚出去!”他身后的暴熊战士爆发出一阵粗野的哄笑,摩拳擦掌,眼神如同在看砧板上的肉。
集市瞬间安静了大半,周围的摊主和兽人如潮水般退开,留下一个真空地带,看向凌渊一行的目光充满了怜悯或幸灾乐祸。暴熊部的恶名,连维持集市表面秩序的岩羊族卫队都选择视而不见。
赤炎眼中寒芒爆闪,一步踏出,魁梧的身躯如铁塔般挡在凌渊身前,手已按在腰间的刀柄上,低沉的声音蕴含着火山爆发前的压抑:“滚!”
“找死的东西!”刀疤脸巨汉被彻底激怒,咆哮一声,蒲扇般带着厚茧和污垢的巨掌带着撕裂空气的恶风,直直抓向赤炎的头颅!他身后的暴熊战士也如饿熊扑食般咆哮着冲上,目标直指护卫们背上的藤筐,意图冲散阵型,制造混乱。
就在这千钧一发、巨掌即将触及赤炎发梢的瞬间,凌渊动了,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如同鬼魅般向前滑出半步,与赤炎几乎并肩而立!宽大的斗篷下,他手腕以一个极其隐蔽的角度猛地一抖。
一蓬近乎无色无味、细腻如尘的粉末,借着双方动作带起的气流,如同被无形之手精准播撒,瞬间弥漫在扑来的刀疤脸巨汉和他身侧另一名暴熊战士的面门前。
“呃…?”刀疤脸巨汉前冲的庞大身躯猛地一僵!脸上凶残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迷茫、涣散,如同蒙上了一层浓雾。抓向赤炎的手软绵绵地垂下,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摇晃了两下,然后“噗通”一声巨响,如同倒下的石柱,脸朝下重重砸进泥泞里,溅起一片污浊的水花,鼾声随即如雷般响起,他身侧那名战士也紧随其后,同样姿势直挺挺地栽倒,瞬间失去了意识。
快 ,太快了,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剩下的四名暴熊战士前冲的势头硬生生刹住,脸上的狞笑瞬间被极致的惊骇取代,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瞬间失去意识、如同死猪般的两个同伴,又惊惧万分地看向那个站在赤炎身边、兜帽下只露出冷硬下颌线条的神秘身影,和他身后那些依旧保持着严密阵型、眼神冰冷如霜、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的护卫。
“巫,巫术 ,是巫术”一个暴熊战士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尖叫起来。
凌渊微微抬头,兜帽阴影下,冰冷的眸光如同两道实质的寒刃,缓缓扫过剩下的四名暴熊战士。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死寂的寂市,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平静:“还有谁,想躺下睡一觉?”
剩下的暴熊战士被这眼神和这诡异莫测的手段彻底吓破了胆,看着地上鼾声如雷的同伴,再看看严阵以待、杀气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的狐族护卫,他们脸上的凶悍荡然无存,只剩下恐惧。他们色厉内荏地对着空气咆哮了几句毫无意义的威胁,却连凌渊的衣角都不敢再碰,手忙脚乱、连拖带拽地抬起昏迷的同伴,如同丧家之犬般仓皇地挤开人群,狼狈不堪地消失在集市深处,引来一片压抑的嗤笑声。
整个集市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所有围观者都屏住了呼吸,看向凌渊一行的目光彻底变了,充满了深深的忌惮、敬畏,甚至是一丝恐惧。瞬间放倒两个凶名赫赫的暴熊战士,这手段,简直闻所未闻。
凌渊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仿佛只是随手拍飞了两只苍蝇。他示意护卫检查货物,准备立刻撤离。然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如同猎鹰般锐利的目光,捕捉到了两个至关重要的细节:其一,在那刀疤脸巨汉倒地翻滚时,他腰间粗糙皮甲的缝隙里,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毫不起眼的黑色金属饰物被甩了出来,落在泥泞中。那饰物被污泥半掩,形状却异常清晰——一个线条粗犷、充满力量感、獠牙毕露的——虎头!虽然微小,但那冰冷的金属质感、精细的铸造工艺,以及独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威严形态,绝非暴熊部这种附庸部落有资格佩戴的,这无声的证物,赤裸裸地揭示了暴熊部嚣张行径背后的靠山——虎族,这很可能就是一次虎族授意的试探或直接劫掠。
其二,就在冲突爆发的混乱瞬间,在集市边缘一块巨大黑石投下的、最浓重的阴影里,一个穿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