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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碎裂的声响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海盗、盗贼、人贩子没有一人拔刀,无人走到酒吧窗子边,向外窥望。
“其实‘终极旅程旅馆’很安全,完全没有必要担心来自旅馆外的袭击。精灵之森沐浴着魔法云团,象一道天然屏障,在安拉娜的生日派对当夜大放光照,邪恶生灵、恐怖军团不敢进入魔法云团。即使在平日,精灵城镇也会让邪恶者望而生畏的。”女伺事说。
“安拉娜的生日派对是精灵族最神圣的事,我没有看见一个邪恶的生灵。也从来没有人看见过这些下三流的人群会如此恐慌过。哦……北幻泠海中出现恐怖舰团一定真有其事!”
女执事收起笑容,说:“其实一切不是虚幻,即使有人不相信魔法云中有船行驶。”
程烈、风臣对些十分疑惑。
女执事顿了顿,又说:“不过,海盗群中有这样的传说,邪恶战舰群——或许,比海盗船群更加邪恶——它们划出水痕的海水会变作黑色,象被碳黑染过一般,象是死神将幻泠海水搅混了,真没有想到会出现比海盗船更加邪恶的战船群。对海盗来说,只有逃离幻泠海,回到陆地上,或者改过自新,或者改做盗贼。”
程烈微笑着说:“重复着几千年来恶棍的营生!人们对海盗这种职业彻底失望了!不相信这些恶棍会改过自新,常常将他们送上裁决神殿。要么在审判之后被送入断头山谷斩首,要么死在监狱中。”
“话是如此!”女执事拿起酒札,大大的喝了一口‘剑露酒’,象饮甘露一般,顿时清爽得心旷神怡,然后轻嘘了一口气,目光停留在了角落处的中年女人身上。
酒吧后沿的角落里,昏黄的油灯忽现忽明,一个黑色卷发的中年妇女略显安静的坐在根藤桌旁,她缓缓的抬起酒札,吮着‘剑露酒’。
灯光倾斜照射着,影子拖得很长,她显得有些削瘦。
她的皮肤幽黄着,象是来自遥远东方的黄色盟重人。她的脸上明显刻满皱纹,黑卷发散披在两肩上,有点儿零散,已经明显的有了花茧子。她微笑时有着东方古韵。
她正在和一个大胡子男人谈话,十分投机。那男人十分矮小,面色红润,象来自森林深处的矮人。
两人不时爆发出笑声,中年女人完全不象贤慧的家庭主妇。她身旁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津津有味的喝酒札里美味的‘剑露酒’。
“她是盗贼吗?!”程烈问道,“难道是,人贩子?!”
“可是这是她第一次来参加精灵之主安拉娜的生日派对!”女执事说,“她很早就来了,她十分喜欢善良的安拉娜。在这个派对中,她出了很多力,虽然她不是整个派对的主策者,但派对的整个履行程序基本上都有她参与。”
“难道她来自精灵之森南部的农场?!”风臣喝了一口‘剑露酒’,这么说道。
“当然,这一点你猜对了!”女执事说,“现在她的职业的确是农场主,可是我问的是从前。”
“海盗!”风臣提高了嗓门。
女执事笑了起来,说:“不错!不错!似乎没有人会想到这一点的。事实上她是曾经叱咤北幻泠海的海盗,撑着骷髅旗抢动沿岸城镇,然而她如今是农场主。”
“这个事实不容更改,十几年过去,除了脸上的刀疤外,她确实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其后她嫁给了富裕的矮人族农场主,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程烈掩声说道:“也许她的本性仍然潜藏在阴影之中,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女执事说:“象盗贼一般。”
“盗贼?!”程烈有点吃惊,“是孤山脉和沃玛森林西北部的盗贼?!”
女执事点了点头,说:“北部已经不适合盗贼居住,随着沃玛教的出现,一切都在变化。当然,这只是猜测。然而有人传说一天夜里教主赛里亚出了沃玛神庙,身后紧跟着十几个高级沃玛教徒。他们的胸甲前胸都刻有一个暗黑色的烙印,是沃玛教的典型标志——黑色的鹰头或伸开指头的手掌。在雷电交加中,赛里亚和教徒向西北方向行去,也许去了海鹰之角,也许去了干燥高地。”
女执事的手指伸了出来,在程烈、风臣眼前缓缓摊开,窗外绿色的幼嫩树叶的映衬着,四个手指头显得十分纤细,带着一阵薄薄的淡红色连膜,她把手指头一卷,又说,“沃玛教与南部干燥的高原上的死灵族军队已经缔结在一起,始终来说,他们都与比奇省和盟重省乃至整个大陆上所有善良的生灵为敌。似乎,他们有着相同的权重和利益。”
“我们对这件事只是略为了解罢了!”
窗外,树叶在微风中发着瑟瑟声,风臣将手伸到窗外,摘下一片翠绿色的尖叶,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将尖叶扔出,随着微风尖叶飘浮旋转着,向‘终结旅程旅馆’下坠去。
“当时我们还是十五六岁的孩子,那是发生在六年前的事。沃玛教南侵沃玛草原,被草原军团击败,在蒙治将军的水晶长剑的红色光芒里,教主赛里亚心惊胆颤。”
“可是六年已经过去。”女执事脸色显得十分沉重,忽然她的唇角张开,露出迷人笑容“沃玛教主赛里亚和他一手缔造的军团缩在西北部。从他们发动战争那一刻起,沃玛教就深深烙上了‘邪恶者’的印记,在历史上,已被定格为最干净利落的失败者。对于比奇省、盟重省乃至整个玛法大陆来说,这真是个轻松的话题呀!一切象盟重省东部流行的一种圆桌象棋,失败者总想着翻盘!教主赛里亚躲在神庙的地下殿堂,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