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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多问半句,至于他两位家眷那似乎同样离奇的失踪让某些人在心中嘀咕不已。不过无论何,艾尔文米特的死都已成板上钉钉的事实上着的人,还得更关心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德克老元帅的悼词,传进了那些或是心怀哀悼或是各怀心思的人的耳朵里:
“这是一位了不起的战士,登尼亚神圣帝国为之骄傲的儿子!”
“……帝国是不可胜的,这点将由全能之神来证明。
它选择了奥登尼亚,选择了我……而我定要带这个国家,再次战胜一切成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主人……”
在走出密封的房间时,一旁的军官现登尼亚神圣帝国的相嘴里念念有词,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广播里醒过来。不过没人敢提醒他个人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背后,注视着那弯下腰的背影。
“知道第一次进行广播。是什么时候吗?”
在相身后地副官长朱勒上校一愣。他略一思索。还没回答。就听到前面地相又开口了。原来他并不是真地要自己回答。而更像是在自问自答:
“是在1年地时候。我记得在那会儿。尼恩伯格老元帅去世了。他地遗嘱是。由我来担任他地继承人……我不得不承认。在那时候。我非常悲伤但又非常高兴……是地。我为什么要隐瞒这种高兴呢?过分地悲伤只会让人觉得虚伪……可是并不是所有地人都愿意服气。他们不喜欢看到我上台。就在那时候。我在国家广播电台。头一次以相地身份。向全国表讲话。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那不仅是我人生地崭新开始。也是一个强大帝国崛起地开始……”
卡尔因茨虽然背弯得厉害、皮肤暗黄满是病容。但他地眼中。依然充斥着自信与坚定。一如许多年前那个同样相信着自己可能成为救世主地那个他。
“我走到了今天。失去了很多很多……有我爱地人。不过更多地却是恨我地人……前地离开对我是沉重地打击。而后地消失……他们地存在只是为了证明。我才是被全能之神选中地那个人!向来都是如此!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阁下。吃药地时间到了。”
“嗯?”相回过神来自己身后跟随的副官和随从们,他这时好像才清醒过来,点了点头。“啊,吃药,对了,又得吃药……”
说是吃药,其实不
是吃药。除了由莫里昂医生新研制的“完全无害”相面前是这么说的)的药丸外,更重要的,是进行注射。这已经成了卡尔因茨每天的例行公事,而为了不让这词听起来刺激到相,在布鲁诺的要求下,相身边的人都必须委婉地称为“吃药时间”,好用这个来提醒同样心照不宣的相。
看起来,相并不排斥吃药,而且现在的他如果不这么做,那么就真的是连床都不能离开半步,更别说有精神来进行广播讲话了。在相府内,就有完整的录音设备,可以让相直接在这儿向全国表讲话,而不用离开相府。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虽然总是说着不害怕任何人的行刺,不过自从虎山营那次爆炸之后,相卡尔海因茨就不那么喜欢外出了。
相府后院传来了锤地机的声音,那是工人们在进行忙碌的施工。由于轰炸不断,所以为了保证相的安全,在相府内开挖地堡的工作在之前就开始了。如今地堡和隧道已经初见规模,再稍等些时日,恐怕相和他的官员还有随从们,又将是像在虎山营那样,整天窝居于地下了。
听到机器开动轰鸣的声音,相皱起眉头。他晃了晃身子,踉跄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他身后的人无不脸上变色,担心他是不是又病了。有个侍从走近副官长朱兹勒,低声问:
“两个小时前才打过一针,难道相他现在又……”
“别胡拿热和毛巾来,相可能是想休息了。”
自知失言的侍从涨红着,低头答应了。在他离开的时候,还担心得左右张望,生怕被什么人听见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朱兹勒其实内心何尝没有这样的念头,只是在这儿可绝不能随便乱说话,就算到时候相不怪你,只怕别人也不会放过你的失言。所以,他在得到相的命令后,让其他侍从离开,只留下一个侍从和传值班的女秘书罗森达尔前来。在他转过身来,正打算询问相哪里不舒服的时候,却看到对方先向自己一笑,说:
“我不想这么在自己眼前乱转,光是看都看到头晕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休息!”
“现在没人能打扰您了。”
“唉,就算一批人走了,待儿又会有人来缠着我,不让我歇一会儿……不,不行,我怎么能懒惰下来了呢,要是连我也不工作,那么帝国就有大麻烦了!”
“请别么说,阁下,您刚刚才完成了日程表里的安排,根据日程表,您接下来是要跟最高统帅部和一部分前线将领开会,不过这期间还有大概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所以就请您先休息一会儿吧,这两并没有冲突。”
在朱勒的温言劝慰下,相刚紧绷起来的情绪又得到了缓解。他一边点点头,一边喃喃说:
“噢,是这样,还好都安排妥
接下来,相好像真的很累,连说话的力气都减少了。看到他这个似睡非睡的样子,朱兹勒不敢马上离开,而是在一旁静候,连呼吸声都不敢过于明显。相虽然精神疲惫,不过嘴巴都始终没有完全合上,似乎有一些音节难以控制地从他的嘴巴里往外冒:
“仗就得这么打……就得这样……如果连尝试都不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