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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上手环，郑重其事道：“散会！”
当教堂灯光亮起，他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一个神圣的地方，而是完完全全的破旧储存仓。
关于破晓人的组织时间，他询问过最早来到这里的人，大约是上个月就已经开始了，同时这个D区也被打扫干净。他们说，这里原本是一个武器研究部门，从上世纪50年代废弃至今，被周上将请示国家给他征用了。
谢恒很想了解量子抛移，关于这个接近光速的幽灵，他迫不及待来到实验区查看。对于它的信息传递方式，有许多著名物理学家给出了自己的见解，其中最有名的抛移法是目前最可行的。
外星文明通过将量子信息束缚在曲率能量场里，然后将它和能量场通过曲率驱动抛移到太阳系，而它们正好抵达太阳系时，束缚能量场也就消失了，完整的量子信息也就传播到了地球。
至于如何定位那个外星文明的准确方位，这是通过观察曲率航迹发现的，但是量子抛移的轨迹并不是一条的直线，这给当时的科学家带来了很大误区。他们有一句笑话是：人类永远无法抵达那里，大熊座47星系的大熊距离我们太远了。因为大熊座曾被科学界认为是无可置疑的量子抛移发源地。
波江座ε星系是如何被定位成发源地的？
那时，在众多科学家努力寻找航迹的时候，一位不起眼的学者观测宇宙背景微波辐射发现了不同寻常的空间扭曲，他最终确定了空间扭曲在奥尔特星云和日光层，但是两者的位置与系外航迹并不是一条直线。他将这公之于众，这引起科学界的轰动。
于是量子抛移发源地正式更名为波江座ε星系，也是在那一年，先驱者计划开始策划。
谢恒想到周上将在那时的身份是一位30岁的上校。这这着实令人吃惊，但想一想，他自己也不过是21岁的少校，也许努力几年就能升到上校了。
但是官衔的权力在秦帝国越来越低了，现在周上将可以控制的部队也不过10万，而帝国的常用部队将近200万，其中很大一部分归国家主席直接管理，上将也不过是凑数的。
再看一看谢恒自己，国家研究部门的一位少校，手里根本没有兵，相比东南军区出身的周上将就是相形见绌。
谢恒现在只想安心研究曲率，军衔、名誉什么的，在这个负载极高的地球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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