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你不爱听我也得说，人是善变的，不是你所有的女人都像你正房一样和你一条心的。

    你应该看史书也不少吧，你现在的生活既然是这样，那不妨向古代那些大家族学学，怎么管理家里的女人的，两千来年的封建社会，有的地方还是值得咱们这些后辈学习的。”

    “你是说李雪不和我一条心？”

    “呵呵，我看不仅李雪和你不是一条心，那个刚给你生了儿子的张敏也不和你一条心。”

    何雨柱有点懵圈了。

    林默然见他听进去了，继续说：“是你了解女人，还是我们女人了解女人。别觉得自己魅力有多大，人家非跟你不可！

    李雪和张敏的经历，你也都和我说了，你倒是好心，在他们最无助的时候给予了他们帮助，当然你也是贪图人家的身子，可能当时人家也是和你一条心的，可以后呢？”

    何雨柱沉思了一会反问了林默然一句：“那你呢？”

    林默然沉默了一会，长吸一口气，眼神种充满了坚定：“你都和我这么坦诚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也给你说说我的心理历程。我以前在苏联的生活和你说过就不说了吧，单从我给苏联当翻译，从认识你开始说。

    你也知道我是跟随专家团直接从苏联来国内的，当初来了之后就进你们单位了，后来陆陆续续的办了在外交部的入职手续，这些你都知道，你是我长大以后，第一个接触的多的国内异性，最后咱们成了朋友。

    我也幻想过和你成为那种处对象结婚的朋友，可我刚有点这方面的想法，发现你和琳娜已经滚床单了，当时我记得还伤心了几天，这算是青春的萌动吧。

    时间长了也就过去了，不过每每想起和你一起喝酒聊天的日子，还是觉得很高兴的。

    后来见你结婚了，我也就彻底死心了，嫁给了一个曾经爱我的老毛子。

    我也不瞒你，开始的时候是觉得挺幸福的，心里想着总算有了一个属于自己家。

    我也怀了他的孩子，可好景不长，可能是我怀孕了就不能陪他干那事了，他就开始去酒馆喝酒。

    才开始我也理解他，所有也就没管，后来越来越不像话了，喝到半夜才回来，我再说他，他就不爱听了，从开始的吵架，

    到后来的动手。孩子不是我主动打掉的，是被他打的流产了。我对他也就彻底心凉了。

    正好赶上咱们两国关系交恶，我也就回国了。”

    何雨柱听完了后紧接着问了句：“那我呢？”

    “你想问，我对你的想法吧？”

    “嗯，你不会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吧！”

    “咯咯咯，你怎么还多愁善感起来了，你身边又不缺女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的眼光还可以呀，她们几个那个长大也不差呀。”

    “别绕弯子，赶紧说。”

    “你知道，我在国内没有什么朋友，也就你一个，开始的时候我写信让你过来帮我打扫卫生，确实是想把你当朋友相处来着，你来以后，和你一起干活，我觉得挺温暖的，心里也挺舒服的。”

    “然后你就想和我滚床单了？”

    “女人也是人好不好，你想那事，我也想呀！”

    “那后来又怎么变了？”

    “你今天来的时候，确实有和你一起滚床单的冲动，都是过来人了，滚完床单，各自过各自的，谁也不用为谁负责。

    后来我起了贪心，想把这种家的感觉永远留在我身边，爱情会随着时间慢慢变淡，但亲情不会呀！

    我也想有个亲人。我也想在我碰到困难的时候，我的亲人无条件的站在我身后……我也想有个像父亲那样的兄长……”林默然越说越动情，最后双眼圈都红了。

    何雨柱又把她搂进了怀里，这次林默然没有大哭特哭，感受了一下温暖而结实的胸膛后，就调整过来了。

    主动离开了何雨柱的怀抱，擦了擦眼泪，继续说：“你既然真心待我，我也不能虚情假意。”

    随后林默然一脸严肃的说：“何雨柱，你身在险境却不知，还洋洋得意的给我显摆你养了几个女人呢？”

    何雨柱被她这突然变脸，吓了一跳：“别吓唬我，我现在过的不是好好的嘛！”

    “你现在大小在单位是个头吧！”

    “是啊！”

    “你是真不怕别人给你写黑信呀！但凡社会上有个风吹草动，你就先进去了。

    不用说你这个把柄这么明显，你看看那些被打成右派人，那一个不比本身大，现在怎么样了？

    说轻点，你这是迫害妇女，说重点，你就是和新中国的法律对着干，和法律对着干，就是反动派，反动派统统的打到。”

    “默然你别吓唬我，你也知道她们都是愿意的。”

    “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她们是心甘情愿的，如果她们受到蛊惑或威胁呢？”

    何雨柱一下无语了，他总是以为二十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