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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西莫这辈子应该没见到过这么多人头,完全被吓住了,我趁机敲边鼓:“巴塞丽莎的仁慈你已经见识过了,我要的东西不多,仅仅是你们的‘友谊’。”
听完我的话,科西莫很是诧异:“我们的友谊?”
我拍了拍桌上的前正义旗手:“他是你们家族的仇敌,又是佛罗伦萨执政官,如今战死,佛罗伦萨定然群龙无首,你若趁机回国谋取权位,无人能与你争夺。”
科西莫道:“巴塞丽莎,佛罗伦萨这些年没有一年不打仗的,议会欠下的钱不计其数,现在去担任正义旗手的职位,就是拿家产去填政府公债的冤大头啊。”
开银行的可能没良心,但绝对不会没脑子,我一声冷笑:“你会捐自己的钱来填共和国的债券?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国家有难,非大举加税不能度过难关,佛罗伦萨和米兰打了这么多年,欠的债没一百万也有八十万,你这点家产全填进去也不够吧?”
打仗就是烧钱,没钱了就收辽饷,全世界的官府都是这样的。
科西莫叹气道:“佛罗伦萨的战争欠款,是四百二十万弗洛林,在我离开之前,议会正在讨论贬值货币,以渡过难关……”
这次轮到我倒吸一口凉气,弗洛林和杜卡特的兑换是一比一的,一个十几万人的小邦,居然欠了整整一年辽饷,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