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使用百v度A*PP或者U*C/Q.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或者安-全模式(今日*头条须关闭安-全模式)
陆紫苜站起来,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要是再不去敲门,一定会饿晕过去。
可是瀛伯进了卧室就再也没出来过,一定是睡着了吧,该不该去敲门呢?陆紫苜站在门口犹豫。
卧室门突然开了,一道温暖的黄光透出来,一条硕大的灯笼鱼悬在头顶上。陆紫苜抬头看到灯笼鱼,吓得失声尖叫。灯笼鱼嘴里长着又尖又长的倒勾獠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随时都要吃人。白天明明没有看到,它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为什么不走?”依旧是冷冷的声音。
“其实……其实我跟银潭吵架了,瀛伯,我可不可以在这里住几天?”陆紫苜觉得瀛伯一定会拒绝自己的,那么自己再说摔倒脑子失忆了,想不起该怎么下去了,刚好让他教教自己。
“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
“没事,你睡床,我睡地上好了。”陆紫苜对这个禁欲系的男人一点都不怕,要是真会发生那种事,那也一定是她强奸他。
陆紫苜把鸟儿放在卧室门口,一屁股坐在卧室地上,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瀛伯,你有没有吃饭?”
“没有。”
“那赶紧开饭吧,我饿死了。”
瀛伯手一挥,一块盖在桌子上的布像飞毯一样飞了起来,然后稳稳落在一张桌子上。
“怎么全是素的啊?”陆紫苜无肉不欢,看到桌上全是素食,顿时觉得肚子没那么饿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客随主便,既来之则安之,有什么吃什么吧。
好在东西还算可口,陆紫苜狼吞虎咽地吃完饭,“瀛伯,没看到有人送饭啊,房间里也没厨房。”
瀛伯不说话,放下手中的碗筷,拉了一下墙上的绳子,一扇暗门打开了,一个看上去约十七八岁的男仆走进来。
“允儿,把它撤了吧。”
“是。”
原来如此。陆紫苜看看门外,一条小径通往另一所房子,那里大概就厨房吧。
“我去书房睡。”
瀛伯负手要走,陆紫苜赶紧拦在他面前,指了指浮在屋中间的灯笼鱼。“瀛伯,这条鱼好可怕,不要走好不好?”
“假的。”瀛伯脸上似笑非笑,有点轻蔑又好似无意轻蔑。
“假的我也怕,你看它这么凶,我怕它晚上一口吃了我。”陆紫苜挽住瀛伯的手不放他走。
瀛伯无奈,只得在地上坐下来。陆紫苜折腾了一天,已经累得不行了,便也坐到地垫上,不知不觉歪到一边睡着了。睡之前她还想,晚上一定得趁机把瀛伯的头发拔一根下来,要不不好向银潭交差。可是等到陆紫苜一觉睡来,天已大亮,瀛伯早已不知去向,自己一个人歪在地垫上,口水流了一席子。
“这里的男人怎么都不怜香惜玉啊。”陆紫苜叹了口气,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这里等级再森严,自己纵然是个籍籍无名之辈,但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一个女孩子睡地上啊,要是寒气进入体内,会影响生育的。
陆紫苜浑身酸痛的从地垫上爬起来,捶了捶腰,看来睡姿真的很重要,否则要得脊椎病的。
陆紫苜抬头看看屋顶,昨天的灯笼鱼已经变成了一只纸壳子。原来是这样,小把戏还真多。陆紫苜对这个屋子充满好奇,屋子里一定还有更多的有趣东西,待以后慢慢发掘吧。
她走到床边,又仔细找了一遍,没有头发。又在昨晚瀛伯坐过的地方找了一遍,还是没有。这个男人难道不掉头发吗?他总要梳头的吧,梳子在哪里呢?陆紫苜环顾四周,一个像脸盆大的镜子放在窗边,一把红色的梳子挂在窗棂上。切,好娘啊,男人怎么用红梳子?瀛伯难道是GAY吗?怪不得对女人丝毫不感兴趣。
陆紫苜看到梳子如获至宝,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拿过梳子,可是上面清清爽爽,一片头皮屑都没有,再仔细搜寻镜子四周,仍然一无所获。
这头发很宝贝吗?在我们的世界,短发可以接长发,头发想要什么颜色就可以染成什么颜色,理发店随便一扫就可以装一麻袋。陆紫苜叨叨着走出房间,鸟笼还放在檐下,里面放了水和食物,鸟儿在里面婉转鸣啾。
趁着白天,陆紫苜把大龟下的小瀛洲走了个遍,这里的一切除了挂在半空中外,与一般的江南园林并无多大差别。
可是肚子又开始抗议起来,哎,早饭都还没吃呢。陆紫苜找到厨房,昨天那个允儿不在,厨房里竟然什么都没有。陆紫苜又在各个屋里转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
唉,这是要饿死在这里吗?陆紫苜看着那只黄鹂,现在把它烤肉吃应该很美味吧。她捋高袖子准备抓鸟,可是鸟儿好像明白了她的心思,竟然不唱了,歪着头流下了眼泪,把陆紫苜看呆了。这是什么神鸟?竟然还会读心术!好吧,既然这样,就不吃你了。她打开鸟笼,“小鸟,你走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