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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莲和静莲闻到鱼腥味,又躲到一旁去呕吐。
“你为什么不会吐?”铜潭奇怪地问,这里除了少部分人,一般人都会闻腥呕吐。
“我也不知道。”
“枢玑城的城规忘了吗?”瀛伯看着陆紫苜,“所有人只吃蔬不食荤,更不准伤害鱼类。”
“为什么只能吃蔬不准吃荤?这是谁规定的?你们要是尝到荤的就知道荤菜有多好吃了。”
亭伯终于憋不住笑了,陆紫苜这才抬头看清亭伯,剑眉星眸,挺鼻薄唇,嘴角含笑,气宇不凡。如果瀛伯是冷峻的禁欲系,那么亭伯就是暖男色男系,浑身无处不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女人见了都想一把扑倒。再看后面的阮伯,却是花美男系的,精致的五官脱俗俊逸,瘦削的身材弱不胜衣。
“自有枢玑城以来,就是如此法规。”金潭道。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可以改的嘛。如果你们开过荤,就不想食素了,不信你们尝一尝,真的非常好吃。”陆紫苜从银潭手中抢过盆子,夹着鱼块想说服大家试试,却无一人接手。
“你们尝了就知道了。”陆紫苜夹了一块放进嘴里,“你们看,多美味,我真是好久好久没有吃过肉了。”
“莲蓬头!”银潭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陆紫苜飞快的吐出鱼刺,吞下了鱼肉,还一脸满足状,把他脸都气绿了。
“逆障!”瀛伯凤目怒睁,“知错不改,关入水冢宫。”
“瀛伯,莲蓬以前从来没有吃过鱼,失忆后忘记规定,请瀛伯饶了她这一次。”银潭求情道。
“既然吃鱼犯法,为什么街上可以售卖鱼骨饰品?”陆紫苜还是不甘示弱。
“那是用自然死亡的鱼骨做的。”金潭小声道。
“既然不知悔过,那就让她去水冢宫反思一下。”瀛伯转身离去,阮伯也走了,亭伯对银潭嘱咐道:“实在抵挡不住,就来找我。”这个姑娘很好玩,枢玑城有了她,以前的那股的死枯之气定能一扫而光,怎么舍得把她往死里整呢,况且只杀了一条鱼,日后应该不会成大问题。
一会儿,就有水冢宫的守卫来带陆紫苜。银潭看着陆紫苜,红着眼睛不语。虽然目前为止无人接受过水冢宫的处罚,但它的残酷却早有耳闻。
“你放心吧,又不是去赴死。”陆紫苜笑笑,没想到银潭铁汉柔情,很是令她感动。
金潭和铜潭也都为陆紫苜担忧,早就听说水冢宫进得去,出不来,瀛伯这是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我一定找机会去看你。”银潭看着陆紫苜被拉走,只得叮嘱一句。
陆紫苜站在水冢宫门口,原来它就在锁澜桥旁边,华丽的石头拱门上雕刻着两条大鱼和无数浪花,朱漆大门上整齐地钉着一排排鎏金铜钉,在如此高档的水冢宫禁闭,条件想必也不会差。陆紫苜觉得银潭真是小题大作,只是关个禁闭而已,又不是来送死的,抹泪败坏自己的形象,真是高看你了。
大门打开,陆紫苜沿着明亮华丽的地道往下走,来到一个门前。刚开门,陆紫苜只觉眼前黑乎乎的一团,还没看清就被人一推,脚下踏空,跌入万丈深渊。
幸亏底下有水的缓冲,要不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一定摔成肉泥。陆紫苜万分庆幸浑身湿漉漉站起来。水刚及腰,但是温度极低,再看四周漆黑一片,看不清水冢宫的大小。既来之则安之,待眼睛适应了这里的黑暗,再找个没水的地方呆着吧。
陆紫苜闭目养了会神,再睁开眼,就能看清水冢宫里的情况了。大约二十米见方的大小,深而空旷,也不见有岛,四周都是笔直的凹凸不平的岩石。
“哎哟。”陆紫苜感觉腿上有千万支针扎在自己,低头一看,许多虾蟹密集地围拢过来,先头部队已经开始进攻,更多的是许多密密麻麻如水草般的东西正在朝自己游来,定睛一看,那正是自己此生最怕的蚂蟥。陆紫苜顿时天旋地转,虾蟹不可怕,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蚂蟥,虽然吸着不知不觉,可是软塌塌的,绿不绿,黄不黄,这么多一起涌过来,血不吸光才怪。
“因为我吃了两块鱼,这是来报复我的吗?”陆紫苜这才知道为什么银潭要红眼睛了,原来这里是个地狱,简直是肉体加精神双重折磨。瀛伯啊瀛伯,此仇不报非太妹,我陆紫苜只要活着出去,我一个定要找你算账。
可是也不眼睁睁等死,陆紫苜走到岩石下准备往上攀爬,可是手刚一触及岩石,便钻心的疼,再一细看,岩石上布满了细尖的刺。眼看逃生无望,陆紫苜只得拼命地拍水踢腿,想要赶走这些东西,然而都是无用功,那些密集的东西散开又聚拢,无休止地朝她袭来。
陆紫苜在这个不知天日的地方不知赶了多久,只觉无时无刻都在跟这些东西作斗争,又没有吃东西,感觉力气正在逐渐减弱,人也越来越累,只想倒头睡觉。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陆紫苜无力地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