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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彩躺在瀛伯的木板床上,陷入弥留之际已好几天了,由陆紫苜和流金轮流看护。&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晴柔说屋子里躺着一个活死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几次向瀛伯提出来要把溢彩移出去,要么再造一间屋子好让她搬出去,但都被瀛伯否决了。不几日溢彩终于离去,众人把她运回栖霞山安葬。陆紫苜无法驱散心中悲痛,陷入深深的自责中,若不是救她,溢彩不会死。郁郁寡欢中,看到栖霞镜,想起溢彩的遗言,便在屏幕前仔细搜索出了月老祠的位置,准备下得小瀛州去一探究竟。
“你要去干什么?”亭伯拦住陆紫苜的去路。
“去看一下银潭,整天病怏怏,不知道这个月他能不能熬过去。”
看着陆紫苜沉浸在悲痛中不能自拔,亭伯早已看不下去了,见此情形便说:“也好,我陪你去散散心吧。”
“你还是陪瀛伯下棋吧。”陆紫苜不想让亭伯跟着,如果亭伯可以牵制住瀛伯,不让他知道自己去月老祠那是最好了。
“瀛伯有晴柔,晴柔缠着他讲枢机城的城史,够他们讲几天几夜了。”
两人来到耳聪阁,见银潭果真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像断了顿的瘾君子一般,见他俩进来,也只是招呼了一声,继续闷头睡觉。再去见金潭和铜潭,也都是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
两人告辞出来,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陆紫苜有意无意地往月老祠的方向走。
“莲蓬,离城很远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难得出来走走,散个心,调整一下心情,你要是嫌冷清,你先回去吧。”
“这荒郊野岭,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人走。”亭伯见劝不住陆紫苜,只好乖乖地陪着她走。
“咦,这里有个月老祠。”陆紫苜忽然站住了,指着一栋红房蓝顶的建筑叫道。
“自有仙界起,这月老祠就在这里了,既然走到这里也好,我们进去问问姻缘。月老,月老……”亭伯叫嚷着抬脚就往里走。
陆紫苜拉住他,“还是别进了吧,这要是被人知道来这里,就得笑话了。”
“怕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嫁不出去的,讨不进老婆的才要被人笑话。”亭伯顾自往里走,“再说,既然来了,就在姻缘簿上看看我们的姻缘嘛。”
月老祠里一尘不染,却空无一人,走进红线房,却发现名牌上曾经牵过的红线都已褪色,看来荒废已久。亭伯疑狐地看了看四周,“奇怪,月老去哪里了?月老可是要每天忙着牵线的大忙人,哪有时间跑出去玩。”
“月老是不是出事了?”
“谁会跟月老过不去?难道他牵错了线被人家收拾了?”亭伯把月老祠都要翻过来了,还是没找到月老。
“月老也会牵错线?”
亭伯朝陆紫苜挤眉弄眼,陆紫苜立马会意。
“当然会牵错,月老老眼昏花,红线又那么细,名牌又那么多,不小心牵错也是经常的事。”
“那牵错线的人岂不惨了?”
“当然,重则人命关天,轻则鸡飞狗跳,总之一辈子没有安生日子过。”亭伯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响。
“那会不会真的被人打了?”
“肯定被人打了,而且很可能被打断了手,因为用手牵的红线嘛……”
“你才被人打断了手!”突然,宏亮的声音在屋里响起,一个白头发白胡子老人从供奉案几上的月老像里走了出来。
月老拂袖气呼呼道:“我月老什么时候牵错过线?亭伯你坏我名誉。”
“月老别生气,我这一激将,你不就出来了嘛。再说这里就我们三人,坏不了你的名誉。”
“亭伯从来都不踏足月老祠,今天特地来,所为何事?”月老余怒未消,没有好气地说。
“今天恰巧路过,顺便进来问问我的姻缘,再请月老牵个线。”亭伯突然满脸羞红,压低了声音说,但陆紫苜还是听到了。
“老儿不牵线了。”月老仍旧气鼓鼓地。
“月老不牵线哪谁牵线?别生气了,把姻缘簿拿出来,给我看看我的姻缘。”
“真的不牵线了。”月老抬足欲回月老像里,被亭伯拦住了。
“牵线是你的使职,哪有说不牵就不牵的?小心我去天帝那里告你的状。”
“你即使真去告状,老儿也牵不了这红线。”
“月老,你是不是有五百年没牵线了?怪不得这枢玑城没有增加一对夫妻,没有一个小孩出世。”
“你现在才发现啊。”月老没好气地说。“我也不懂,恩怨归恩怨,关我老儿什么事?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