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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元华公锁的吗?”陆紫苜已能想象出来,愤怒的元华公为了让颜真嫁给瀛伯,为了使瀛伯死心,将林寂锁在了这里。
“除了他还有谁?”
“我能帮你解开吗?”
“你?一个小小待女想解开龙勾?就连瀛伯都休想解开,更何况你!”
“我用剑将铁链斩断。”
“你的心意我领了,可这用乾天焰融化,用冰河水淬火的的铁链千年不锈,万年不断,岂是你能说断就断?”林寂的鲜血咕咕地冒着,她突然紧绷住身子,又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陆紫苜知道林寂又疼痛难挡了,只得捂住耳朵等这一阵过去。
这一等,足足用了将近一个时辰,林寂才缓和过来。
似是叫得口干舌燥了,林寂张着嘴,在空中接着什么。一会儿,便有一滴水从梁上滴下来,掉入她的口中,林寂喳吧了几下嘴,很享受似的。
鬼冢宫是牢笼,是地狱,这里果然关着一个无罪的林寂。陆紫苜不觉遐想起来,这林寂要是不变老,会是怎样一个绝色女子?能与瀛伯般配的女子绝非一般人可以,想那晴柔,虽然心胸狭窄,尖酸刻薄,但论样貌,也是顶尖的。
“那颜真现在何处?”林寂终于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这一切全拜元华公父女所赐,只要她能出去,她所受的一分一毫,必要他们父女加倍奉还。
“我根本没有见过颜真,难道她与元华公一起遁世了?”
林寂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当真没有见过?”
“真的,自打我来到枢玑城,就没听说这个叫颜真的人。”
“也对,那颜真愚笨至极,并没有你的半分机灵,那你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才会进鬼冢宫?”
陆紫苜挽高袖子,一对黑紫的手臂露了出来。“因为得了不治之症。”
“砍了就是了,何必兴师动众弄到鬼冢宫来。”
“晴柔神仙怕我把毒气传染给她。”
“晴柔不是无瑕老人的宝贝女儿吗?她怎么进枢玑城了?”
“她现在是瀛伯的妻子。”陆紫苜一阵心塞。
“瀛伯的妻子?”
“是的。”
“负心汉!我在这里生不如死,他倒好,夜夜抱着美人风流,当初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锁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说过会来救我,可我都等了五百年了,头发都等白了。小侍女,男人都是狼心狗肺,跟你说非你不娶,转身又对别的女人摇头摆尾,不要相信男人,我的下场就摆在这里……”
林寂语无伦次,喋看不休,似是口干了,又张开嘴,接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掉下来的水滴。陆紫苜看着心酸,听到屋角有流水声,便用手捧了一捧水喂到林寂嘴里。
“你的确不是颜真,她没有这份好心。”
林寂昏昏睡去,陆紫苜也蜷在地上,静待神火的降临。
然而神火却没有再来,陆紫苜知道大口鲇一定也感知了到什么,看来来鬼冢宫是个馊主意。不过也好,她摸了摸胸口的那面栖霞镜,我把溢彩的遗愿都差点忘了,既然还有时间,那就快快完成溢彩的遗愿,才好走得安心。
陆紫苜昏昏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却被林寂凄利的嘶叫声吵醒,那悲惨的叫声听得人再也无心睡眠。面对一个急需帮助的人,陆紫苜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灯笼鱼还在亮着,只要陆紫苜不收,它就一直挂在屋里,照亮了整个屋子。
“那是什么?”已经缓过劲来的林寂盯着陆紫苜身旁掉出来的栖霞镜,那些反光晃得她不适应。
“这是栖霞洞溢彩洞主的栖霞镜,我受她之托保管。”陆紫苜捡起栖霞镜,用袖子擦干净,欲放回胸前。
“拿来给我看看。”
“神仙虽然满头白发,但是容颜未改,不用照了。”陆紫苜吓得赶紧把镜子藏了起来。
“拿来。”已经五百年没有看过自己的容貌了,林寂岂会浪费这个机会。她见陆紫苜不从,便突然面目狰狞,眦着牙,像一只发狂的沙皮狗,随时准备扑上来。
“神仙饶命。”
“拿来……”
算了,我豁出去了,反正林寂四肢被铁链锁着,这鬼冢宫一时半会也出不去,给她照一下,也算是达成她的一个心愿吧。陆紫苜远远地与林寂保持一段距离,拿着镜子给她找角度。
“啊……”只听得一阵凄惶和绝望的惨叫,血泪纵横,铁链作响,天地颤动。
陆紫苜听得出来,如果前面因痛苦才呐喊,那这是对世界、对自己绝望的呐喊。
“神仙,是你自己要看的,不要怪我啊。”
“颜真贱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挖出来,我受过的苦你受,我没受过的苦,你也要受!”林寂七窍流血,那五个被龙勾扎住的地方更是鲜血不断地涌出来。
“神仙,你还要报仇呢,你可别自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