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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我西施在城隍阁禁足了五百年,这外界还有我的传说。想当年,我住在枢玑城的时候,那些鱼儿见了我,的确都是远远避开的,那些南飞的大雁也都特意避开了枢玑城的天空,世上的男人都以能见上我一面为荣,唯有元华公和林逋,美人到手,却无所谓了,也许,得到得太过容易,就不懂珍惜了吧。”西施神情落寞,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宝椅。
“阁主绝世容颜,这元华公和林逋先生敢娶你,就是敢与天下男人为敌,他们一定非常爱你,神仙不要想多了。”
“是吗?可既然爱我,休了我不说,还要在我心上扎下两根销魂钉?我匆匆下嫁那林逋老光棍,以为就此可以东山再起,却不想还要继续受罚,禁足城隍阁,就连林逋,也不肯把青金交给我,宁可让这两根销魂钉折磨我。”
“大概阁主想夺七宝,所以他们才会这样待你,要是阁主打消夺宝念头,他们一定是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
“那些贱民难道有我西施重要?看着我受了五百多年的活罪,根本就是不爱我。”西施满脸怒火,情绪激动,狠狠地捶了一下宝椅。
陆紫苜看着西施,竟然一点都同情不起来,这一切分明都是自找的,拿着一手好牌,却打得一手烂牌,以为凭着一张脸,就要男人对你千依百顺,你可知道男人都是心怀天下,哪能任你胡作非为。
陆紫苜在柱子绑了一晚,醒来时,却发现阳光普照,将这城隍阁照得金碧辉煌。身边站着一个人,正是满身是伤的金牛。
西施还在长长的宝椅上躺着,脸上蒙着一层黑丝,用来抵挡刺眼的阳光。
“莲蓬姑娘。”金牛向莲蓬作了一个揖,“家母如此对待救命恩人,实在过份,金牛在此代替母亲向你赔不是。”
“没事没事,昨晚差点被挖了眼睛,今天还能看到你算不错了。”陆紫苜苦笑了一下。
“挖眼睛?”
“母亲昨晚的确差点挖了这侍女的眼睛。”西施已被两人的说话声吵醒,自从被扎销魂钉以来,她就再也没也熟睡过。她坐起身,坐在宝椅上,看着金牛。
“母亲,莲蓬姑娘是母亲的救命恩人,你喝的酒是她酿的,你吃的药,是她送过来的。”
“哦,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说?害得本阁主差点酿成大错。”
“这区区小事,不值得说,况且阁主你也没有真挖了我的眼睛。”
“来人,给莲蓬姑娘松绑。”
陆紫苜甩了身上的绳索,活动了一下筋骨,这绑了一夜,还真的浑身酸痛,这要是在鬼冢宫吊上个五百年,再用龙骨穿着,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阁主,南高峰峰主得陇求见。”
“让他进来。”
只见得陇被轻羽啄得满脸皮开肉绽,十分狼狈地走了进来。
“金牛,我们的约定还有用么?夺紫宝那日,为什么我不能带我的手下进城?”得陇一进城隍阁,便瞧见了金牛,便拉着金牛示问。
“峰主,那守城的四牛乃是我们的分身,自是认不得你们。”
“原来如此,害我那日损失了三百兵士。”
“峰主从未踏进过我这城隍阁半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西施见得陇狼狈的样,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阁主,听说昨晚那贱婢被你捉来,我今日特来向阁主请求,我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可否将这贱婢转让与我。”得陇看着正在活动筋骨的陆紫苜,径直朝她走去。
“干什么?”金牛拦住得陇。
“这是城隍阁,不是你南高峰,休得胡来。”西施呵斥道。
“阁主,这贱婢先将我修炼了几千年的貔貅盗走,我的心上人溢彩也是为了救她而死,昨晚又被她骑鹤差点挖了双眼,得陇对她恨之入骨。”
“得陇,你冤枉人。拿走貔貅是因为你割了亭伯的绿松舌头,把它藏在貔貅肚里。溢彩是为了替我挡住你的毒蛇,她的死全是因为你这个卑鄙无耻无徒。昨晚你又射了林逋先生的仙鹤,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我现在只恨昨晚没有挖了你的双眼。”
“阁主,这贱婢诡计多端,你交与我,我自有办法收拾她。”
“得陇峰主,恕我不能将这小侍女交与你,我这容貌昨日也差点被她骑着的轻羽毁掉,我也要找她算账呢。”
“这贱婢是瀛伯面前最受宠的人,到哪都带着她,不如交给得陇,得陇决不心慈手软,定会斩草除根。”
“阁主,我要是受宠,就不会被瀛伯先打入水冢宫,后又打入鬼冢宫了。”
“你还打入过水冢宫鬼冢宫?”
“是的。”
“阁主,这贱婢还是交与我处置,阁主也不用为此污了手。”得陇还是不甘心。
“既然是我掳来的,我自有收拾她的办法,峰主不必为此费心了。”
得陇见西施不肯交出陆紫苜,也不便硬抢,现在抢宝还需两家协力,忍了一时,不怕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