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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枢玑城的冬亲节,为了怀念逝去的先人,家家户户都在门前插上香烛。&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那点点星火与摇曳的烛光映亮了整条长街,像一条巨龙蜿蜒在枢玑城,城里的河流也被放上了莲花水灯,为鬼魂们引路。这样的节日,按理与颜真有关,因为她是阎王爷,可是她没有管这一切,以前怎么来现在还是怎么来,反正这些事务环环相扣,规规矩矩,父亲老元华也一直放任不管,也没见出过什么差错。
颜真也照例点了香烛,插在元华殿门口的花坛边。香烛的光在明月夜燃烧得红红火火,映红了她的脸颊,在闪烁的烛光中,颜真似乎看到了亭伯、溢彩、林逋先生和白蛇,他们正在颔首微笑。颜真心里有点惆怅,她望着天空,喉咙被什么东西咽住了。
也不知道这是第几个无眠夜了,可它还是是那么漫长。寒冽的夜,月光清冷,白露成霜,思念成河。颜真披衣走出元华殿,在后院独酌。
冷酒冷心,不忘初心。举杯邀月,孤影成双。
每到月圆之时,那个孤单的身影独战云眼,为三潭扫清障碍。可是现在天上圆月如昔,斯人却已不再。颜真举起酒杯,对着月亮连连“干杯”,又醉里频频向月亮劝酒,一个人疯疯癫癫,痴痴狂狂,劝着笑着,酒入愁肠,泪已成行。
一杯又一杯,颜真难以自恃,她只想一醉方休,买醉入眠。如果时光倒流,她不允许自己做元华公,她只想做个平凡的小侍女,告诉亭伯自己其实有多在乎他,有多想他。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举起酒杯再次邀月,却禁不住酒精的催化,两眼迷离,依稀中,一个熟悉的身形站在她面前。
颜真迈着醉步跌跌撞撞向那个身影走去,扑入那人的怀里,“亭伯,你回来了?!你放心不下我,知道我想念你,所以才回来的么?”
“是的,我也很想你。”
亭伯硬着身板,似乎不习惯她的突然拥抱。颜真便愈加紧紧地抱住亭伯,生怕他又抛下自己走了。“我有多伤心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离开瑞芝的身体了?那你就留在枢玑城再也别走了,我也不准你走了。”
“好的,我不走了。”
“说好了啊。”颜真整个人的重心挂在亭伯身上,她已经醉得站不往了。
“我给你的玉佩你还挂着?!”月亮下,颜真腰间那洁白的玉佩特别刺眼。
“是的,我还挂着,因为是你给我的。”颜真抚摩着亭伯的脸,“真的是你!我以为是我在做梦,我以为是我在痴心妄想……”颜真借着酒劲大胆地说着心里话,此时更是泪流满面。多么熟悉的声音啊,他终于回来了,他还记得他的玉佩,她本来尚存的疑心全丢到爪哇国去了。她虽然已经醉得语无伦次,舌头也不听使唤了,但她的头脑清醒尚存,有些话她一定要在她还清醒的时候说出来。她挣脱亭伯的怀抱,举起酒杯,“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饮毕,她再次扑进亭伯的怀里,热烈地拥吻着。
无尽地拥吻缠*绵,无尽地低哝软语,她甘愿奉献上自己最宝贵的一切。她知道自己行为非常鲁莽,但她顾不得了,她愿意给亭伯想要的一切,她宁愿得罪天下人,也要我行我素。
阴阳交*合,天地骤变,一抹浓烈的赤焰染红了天空,映红了大地,地上万物惊醒,纷纷四散躲避。瀛伯与少伯同时在睡梦中惊醒,心中暗叫“不好”,疾速向元华殿赶来,可是人刚到元华殿,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闪电般遁去,而衣衫不整的颜真此时已经酒劲上头,完全醉了过去。
颜真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便以为晚上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她拔出簪子,可是她的灵器再也不能与她意念合一,任她怎么变都变不出想要的东西,依旧是一只簪子,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她这才知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自己的任何仙法之术都被转移了,现在她只是一介凡人,可是亭伯在哪儿呢?
酒劲还没过,头重如山,颜真强撑着下了床榻,瀛伯与少伯听到动静进来了。
“别动。”瀛伯将颜真扶回床边。
奇怪,瀛伯没有像上次一样脸黑得像焦碳,反倒是一脸的心疼,原本想逆反的颜真见此情形反倒有点内疚了。
少伯虽然一脸懊恼,但至少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昨晚……”
“昨晚你已经不是元华公了,既然如此,就不要想太多,过正常生活就行了。”
瀛伯仍然一改以往生气的样子,语气轻柔,平静如水。
“那亭伯……”
“哪里来的亭伯?那是天帝。”少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