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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出去的时候，都会和人讨论一二，可这样的话题，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一个私密的话题，怎么会和人说，哪怕和同性说。
但就是偶尔透露出来一二的消息，张虹知道很多女孩子遇到特殊情况，都是用普通卫生纸。
楚正铭能明白张虹的意思，只是他不理解的是，“你打算从这方面入手？”
“对，我知道很多人都会觉得很是奇怪。”
“不光是比较私密，而且也是小事。”
“可我经历过。”
“那时候我还没有当知青，每次到那个时候，大量用卫生纸的时候，我妈就会不停的唠叨，说我用多少多少的。”
虽然已经是过去许久的事，可张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可以说机械厂家属区，都知道我来大姨妈。”
“男孩子有时候看到我，都会对着我指指点点。”
每每想起前世的遭遇，张虹还是觉得各种不舒服。
“我如果没有这个能力也就算了，可我现在有这个能力，我就想帮助需要的人。”
张虹知道这个计划传出去后，不知道多少人会笑话，可她就是想做。
“我还记得以前妈单位，每月都会多发一些卫生纸，就是用于这个，现在单位应该是没有这个福利了。”
国企少了，哪怕还有国企，利益也不是很好，各种开源节流，这种支出当然是裁了。
“你会在意其余人的目光吗？”楚正铭不觉得张虹是那种会在意其余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