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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许可一把甩开王涛的手。
“听一下解释行吗?”攸悠肯求地望着许可。
“我会信吗?你们现在穿一条裤子呢。”许可冷冷地说,头也不回地走出小区。
“怎么办?”攸悠求助地望着王涛。
“都是我不好,早知道让你先回来了。”
“对了,给我婆婆打电话。”攸悠哆哆嗦嗦摸出手机,给李群打电话。
攸悠在电话中把刚才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李群说了,李群说你先回家,我给他打电话。
刘雅娴听到动静,开着大门,抄着手冷冷地倚在门框上,看着他们走上楼来。
“又被发现了?你不是说陪你爸去玩吗?原来打着你爸的旗号幽会去了。你们偷偷摸摸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吗?”
“你有完没完?”王涛瞪了刘雅娴一眼进屋了,他不能陪着攸悠等电话了,万一许可回来看到又要误解。
攸悠的心七上八下,盼着许可回来,又怕许可回来。说实话,刚才看到许可的时候,她的心吓得直颤抖,身上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她坐在沙发上,把头埋在手中,不知所措。
半夜时分,许可回来了。他把行李重重地摔在客厅地上,眼泪汪汪的看着攸悠。“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多辛苦吗?我这么辛苦是为什么?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可你倒好,你干出什么好事来了!?”
“我什么都没做。”攸悠浑身哆嗦的哭道:“你根本不听我解释,听到风言风语就来发脾气,我根本什么都没做!”
“那今天三个人一起回来是我眼花了?”
“在婆婆家碰到的。”攸悠无助地哭了,这是他亲眼所见,想赖也赖也掉,可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
“许可。”一声严厉的声音响起,是李群。她不放心,连夜赶来了。
许可见到母亲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攸悠跟着哭。
“你这个傻孩子,根本一点事情没有,为什么听别人挑拨呢?我跟你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我骨折的时候天天跟她在一起,她每天带小孩,还要伺候我,忙里忙外,真要是有事,凭你妈的眼神会看不出来吗?”
许可不说话,默默地流眼泪。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攸悠这么好的姑娘,你娶了她是你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现在这么好的姑娘你还上哪里去找?你赶紧回来吧,别出海了,两个人天天在一起不就行了吗?!”
看许可慢慢停住了哭泣,李群总算宽心一点了。这一晚,李群没有回去,许可虽然目前情绪稳定了,可是明天呢?后天呢?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
第二天,一切看似正常了,李群准备再住一天,如果第三天还正常,她就准备回家了,毕竟她没带随身衣物,太不方便了。
蹦蹦一早送去幼儿园了,他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说话。
“既然你娶了攸悠,你就要相信她。”这是李群再三跟许可强调的话。“你们是一家人,要齐心协力的做人家。你们闹得鸡飞狗跳,不是正中别人下怀吗?我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是谁在搬是非,那个人的狗嘴里什么时候吐出过象牙?这个院子里,她搬弄是非已经拆了多少户人家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回来朝老婆撒气,攸悠平白无故受你冤枉,能不委屈吗?再说王涛,人家是正人君子,我从小看到大,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可是真正的窝边草。他们的人品我敢包票,谁都能有事,就是你老婆没有事。谁都能有事,就是王涛不会有事。”
许可默默无语,拿眼怯怯地看了攸悠一眼,只见攸悠低着头都快碰到膝盖了,裤子上打湿一片。
“李群。”敲门声和喊声一起响起。
李群开了一条缝,堵住王志不让进来,攸悠趁机进卧室了,眼睛肿得跟熊猫眼似的,不能见人。
“什么事?”
王志推开李群就进屋,见许可正坐在沙发上。
“这是许可吧?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群拼命向王志使眼色,奈何王志根本没看他。
许可说:“哦,是你啊,你怎么来了?”许可判给李群后,还经常来爸爸这里,所以他还认得王志。那时候爸爸总是跟他说:“这是你妈的姘头,给你爸戴绿帽子。儿子,你长大要给你爸报仇。”
王志热情地在许可身边坐下来,握住许可的手说:“许可啊,叔叔很多年没有看到你了,现在见到你真是倍感亲切啊。你看,你们都大了,我们都老啦。”
许可阴着脸,一把挣脱了王志的手,情绪突然失控,“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还敢上门?当初我爸是怎么死的?就是被你这个老不死给气的。”
“你,你,你怎么这么说话……”王志气得脸色通红,语无伦次。
“许可。”李群厉声喝斥,可是许可的嘴已经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控制不住了。
“要不是你,他们会在我那么小的时候离婚?要不是你,我爸会失心疯?要不是你,我爸会被车